扑面而来的气息火热玩味,是他在试着融化她。

邓音辞这个女人实在执拗,刚和他温存一会儿就恢复了冷静精明,算计着要怎么勒索他。

池骁不太在意她的勒索,甚至很享受这种勾心斗角的相处模式。

他的势力与日俱增,只要她还在池城的地界,他可以纵容她,慢慢等她腻了,就不会跟他这么生分。

男女之间的事,捅给记者有什么用,在床上解决就好。

他缓缓呼出热气,压着她的身子摩挲几回,胯下的欲望已经硬了起来,格外经不起撩拨。

她裸露的颈项上还有他昨夜留的吻痕,面对他的兴奋,她神色厌倦:“你这样我没法睡觉。”

邓音辞不是矫情,他欲望太盛,每一回都弄得特别持久导致她彻夜未眠,她再不睡会儿,整一天都没办法过了。

她执意把他赶出去,分开一会儿,对彼此的睡眠都好。

女人冷艳的神情让池骁知道她又做回了平日里的邓音辞,他郁结,重新翻回身平躺着,充血发硬的性器翘得老高,只好通过手淫纾解。

不知过了多久,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

池骁粗喘着气看向天花板。

卧室的布景主要呈灰白色调,家具少,一切从简。

他好像记得她说过在池城买了套房,没想到是这种风格。

一个人住太空荡,两个人厮混完之后却刚刚好。

……

邓音辞只感觉池骁在她身边弄了会儿就出去了,她实在懒得睁眼,睡个回笼觉蓄足精神,浑浑噩噩的思路才清醒。

她打开衣柜找了条睡裙,偶然发现睡衣也有他的份。

她蹙眉片刻,随便挑了套崭新的,走出去递给他。

池骁的身材太好,他在她面前都没有穿衣服的习惯,套上裤子就跟她进浴室洗漱。

邓音辞不客气地扔给他一支新牙刷。

“……刷久一点。”

她不忍仔细提醒,只好反复暗示他,希望他能懂。

镜子里,池骁就站在她身后,宽厚的肩膀完全将她盖住,悬殊的体型差有种难以形容的性张力。

“睡衣给哪个男人准备的?是我么?“

他说着就扯低裤边,露出侧腰鲨鱼线的精瘦轮廓,荷尔蒙贲张。

邓音辞正在刷牙,看着他的肌肉忽然腿软了一下。

睡衣确实是给他准备的,牙刷也是双份,她当时还天真地以为领证以后夫妻会住在一起,于是提前买了些生活用品。

如今想来,这些东西能在过期前用完就不错了,反正她也不会在这久住。

池骁不懂她的隐晦心思,见她变相默认,心情大好。

他从后面掀起她的睡裙,将她撩拨得绵软无力,接着查看她背后的疤痕。

她的睡裙是黑色真丝款式,衬得美背肤白,伤痕比前阵子褪淡了印子,他看着很有成就感。

毕竟,他留下的暧昧痕迹更加显眼。

从背后看,女人的胴体纤细修长,臀部饱满得恰到好处,只有他才知道她体内的色情淫荡。

他抽了一张她的洗脸巾裹在手指上,从臀部后面滑进她肿胀的穴道,如期感受到湿滑的媚肉绞缩,让他控制不住地抽插起来。

粉白的臀肉掩盖春色,其实她股缝间的那处穴口特别小,软腻地闭合成一条线,难以想象怎么扩张成圆洞吃下他的性器……

面巾纸摩擦的粗糙感也使邓音辞忍不住闷哼,她呻吟着,感觉又难受又爽,穴道深处的精液就这么被他挤泄而出,黏腻的热流顺着腿根一股股流淌而下。

她都不知该谢谢他的好意还是该恨死他。

这么厮混完,白天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