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续的,还要分神听他说话,她冷艳迷离地剜他一眼,最恨他的帅里面有股蔫儿坏。

他们的初次交集确实不光彩,自爬床开始,对她怀有深仇大恨的是他,如今开玩笑的也是他,她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容易勾引……

邓音辞喘了下气,玫瑰乌木的香味把她轻飘飘地托向天堂。

“别……别说了……”

她几乎每天都要被他操,床笫间的发声训练比上理疗课有用多了,她支吾着也算表达出了怨念。

他们本就年轻,还未到彻底冷血理智的年纪,那晚爬床的故事要是发生在任何一对二十出头的男女间,可能也就是单纯的一夜情而已。

但他身份不凡,她的经历曲折,注定了一切都会被过度夸大,比起情情爱爱,心机算计更加残酷。

反正,邓音辞从来没有想过池骁会很温柔地操她。

他进出的频率已经在考虑她的感受,但他说的荤话又让她下意识地紧张,她只好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

“慢一点……我不想做了。”

池骁拧眉,哑着嗓子问她:“你觉得我还停得下来?

他说着就托起她的臀部,直挺挺的阴茎已经被她的淫液裹得湿亮,他再把她往下放,噗嗤的湿腻水声一下子迸开,他的性器也重重地一插到底。

随着上下抛落,她不仅不能挣脱他的索求,反而被操得连声尖叫,舒爽的痒意被龟头顶得一阵接一阵,快感累积得多了,她渐渐就跟不上他的节奏。

其实…她对池骁的床技满不满意都是其次了,他现在正值年轻体力最惊人的时候,经常一操就是一整个晚上,她真跟他结婚也受不了,迟早要离的。

邓音辞怨怼地想。

但池骁就跟玩儿似的,乐此不疲地和她较量,好像谁先高潮谁就输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