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的胴体,他随时随地都在发情,性器翘得老高甚至险些打到她的嘴唇,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插在她的穴里同她亲密,哪里轮得到用玩具。

可是看起来,好像假阳具确实比他更能让她舒服。

“要不我也去打两颗珠子让你爽爽?”

邓音辞完全反应不及,假阳具表面的凹凸感精准地刺激到穴道内的敏感地带,那是很小一片位置,池骁操她的时候都碰不准,但假阳具能不断地撞击促使她达到高潮,威力惊人。

她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眼神透出湿漉漉的迷茫,好像在性爱里她总是更脆弱的,被他操熟了,逼着接触一些刺激禁忌的词汇。

池骁拉起她的手,握着阴茎上下撸动。

“我说,你要是喜欢,我也能做个手术让你爽。”

他对这种事情特别有耐心,哄着征求她的意见。

邓音辞总算听清楚了,哆嗦着想松手,含糊地骂了他一句。

“有病,没正经……”

她感觉池骁挺不把身体当回事的,打了乳钉且不说,还要往这里面打珠子……

他对自己这么狠,就不能对她心软一点,把她放了?

“我问过心理医生,做爱是可以拯救夫妻感情的。”

他被她撸了几下,性器硬得快要爆炸,忍不住刮了刮她的臀缝,如愿沾到湿润。

“一直在吐水啊。”

他逗她,掐着她的腰把她从假阳具上拔出来,来不及调整姿势就这么抱着她开始操。

他越来越熟练了,仿佛天生就是会干这事,硬挺的阴茎捅进穴道里大力搅动着,顶得她平坦的小腹上时不时隆起肿块。

她刚被异型恐怖的假阳具弄得神魂颠倒,一时间都觉得他的肉棒好接受许多,走路的颠簸和他刻意的顶弄让她主动抱紧他结实的侧腹。

做爱可以拯救夫妻感情……这肯定是瞎话。

邓音辞几番高潮,幽怨地想。

池骁低头咬她的耳垂:“被操的感觉好不好?

“流氓!”

她叫。

“知道我流氓就别自讨苦吃。”

他抱着她来回走动,龟头小幅度地转动顶弄不断,将她的身子撞得上抛下落,穴道里被堵着的淫液不停翻滚着,不费多大力气就能操得她动情。

邓音辞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不可抑制地纵容自己沉沦。

每每跟池骁交合,她都好像用身体替灵魂谈了一场恋爱,其实她也不喜欢自己千疮百孔的心,更不指望池骁将她从幽蓝的池水里打捞起,单纯的肉欲关系真的能减轻很多痛苦……

唯一一点不好就是他的体力太旺盛,她高潮得都累了,他还没有全部射出来,等到终于释放,他满意地摸着她微涨的小腹,按到性器和精液都堵在里面,搂着高潮后的她安抚。

邓音辞累得眼皮耷拉,过了一阵后,忽然听见钥匙的声音。

”操多了你又不喜欢我,那这个呢。“

池骁餍足后的脾气很好,换着花样哄她。

车钥匙是她的,他很早就派人把她的车赎回来了,特意找个机会给她看,希望她别再提什么离婚。

邓音辞几乎不认识自己的车,她略微有些惊讶,感觉池骁可能有集物癖,特意找一辆车都不如新买一辆,提起的兴趣很快就浇灭。

池骁看见她神情倦怠波澜不惊,忽然有种她逐渐飘远的错觉。

他好像怎么也把握不住她。

“邓音辞,算计些什么吧。”

他厚脸皮地抱着她,性爱后的空虚导致他说了句胡话。

在他眼里,邓音辞算计人的时候,好像整个灵魂都有了着落。

台风天里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