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概快死了。
不怕,她只想死得痛快些,还想做一件从来不敢做的事……
“阿……”张了张嘴巴,声音沙哑得不行,她无力清嗓,用这种像老太婆的嗓子,喊出只敢妄想的称呼:”阿生……你抱抱我……”
从”余凌生”到”阿生”,只有她自己知道多么不容易。
“阿生”是爸妈在叫的。
“阿生”是他曾经的女友在叫的。
“阿生”是连夏野没大没小时都会喊的。
──唯独她不行。
“阿生”和”余凌生”是不一样的,太过亲昵成了最禁忌的一块,她知道自己这么喊过后,就再也不肯甘于只当他的妹妹。
在死前,她达成了这个心愿,即便他已经听不懂她喊的是他。
余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去抓他,”阿生,求求你,快点咬我……”
她真的难受得受不了了!
手猛地被反抓,下一秒,她整个人给拎了起来,甩进他的胸口,撞得生疼,还以为他终于凶性大发要下口了,分开的腿心紧接着被个特别坚硬的东西抵住。
她知道那是什么,又哪里不同有点不确定,伸手拨了拨,还没摸清楚形状,反让他激动地抓着她整个人往又往那硬硬的东西上戳。
余俏无力阻止,也没要阻止,猜想这大概是长颈怪毒液的影响,而且……这也会是最后一次,等他进来,应该会在亢奋的时候咬她了。
做爱时变成丧尸,是不是挺浪漫?
余俏迟钝地想着,脸虚软枕在他的肌肉上,喃喃提醒:”不要急,内裤还没脱啊……”
听不懂,他依旧靠蛮力硬挤她的私处,过于无机物的硬质感,太像一根大铁柱试图侵犯甬道,并不舒服。
昏沉沉的余俏想调整呼吸放松自己,让他进来,无奈根本腾不出体力做这件事,反倒是气息微弱,任凭他草率动作。
在残暴的尸性与强烈的性欲交互控制下,余凌生不管不顾连同内裤,戳进了些许头部。
“呃!”本来都快又昏过去的女孩,被巨大的痛觉梗着,一口气狠狠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怎么……好大?!
明明进的不多,感觉却比第一次容纳他还要来得更痛!
“唔、痛……”穴口绷紧的挤迫压力与撕裂感成为击碎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立刻疼哭,挣扎地要抱住他寻求慰藉,却在这时候惊觉手感不同于以往,伸长了双臂竟只是勘勘碰到他两边胁下。
这天正好是满月,痛得神智清醒的余俏,借着月光,终于仔细看清楚余凌生现在的模样──
原本短短的头发如同杂草疯长,整个人还是像座小山,却是以前的两倍大,她被抱着也只勘勘到胸肌下缘,他浑身肌肉鼓胀,手臂和腿都是以前的两倍粗,少了精实感,剩下野蛮剽悍的猛壮,最可怕的是竟从背后多长了两只漆黑扭曲的诡异手臂!
她抱的这个人……真的是余凌生?
“哥哥……”
她方颤抖出声,并不打算放过她的男人,将是她两倍宽的胯部,一缩一顶,硬挺到边缘锋利的龟头又插入半截。
火辣辣的痛,两瓣花唇被撑得完全看不见,并且再次见红了。
“不要……好痛!”余俏在抓得到的地方狠狠挠了他好几下,但他的皮肤质地不同以往,抓都抓不破,反倒是她的指甲差点崩开。
不能放任食欲,转而从性欲上找发泄的余凌生,这会儿尝到被花穴箍紧的甜头,四只手分别掐紧她的手臂和腰往下压,粗吼着愈发往深处挤。
他趋近于单一化、无法复杂思考的脑子,推断出笼统的结论:虽然不知道吃了会怎样,反正不能吃,可是这么做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