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想让他拉一把,没想他弯下腰,卡着腋下,把她托起来。

身体被打直,她愣了愣,在即将被放回地上之前,双手双脚藤蔓似的缠上了他。

他的手自然向下捧住了她的臀,掂量了下,忍不住说:”背包真的很重,放下来吧?”

余俏于是从他身上滑下去,把背包取下。

肩膀上骤然一松,心上的压力似乎也释放了不少。

接过沉重的背包靠墙放,余凌生忍不住皱眉。要不是档车座位太挤,他是宁可自己背这些东西的。

身轻如燕后,她又板着脸朝他伸手要抱上去,他犹豫不到半秒,主动把人接过,无尾熊立刻抱上了大树。

果然还是孩子气。”不气了?”

“你不要那么讨厌就好。”当然还气。双腿故意夹紧他的腰,她窝在他的肩头回嘴。

“我有妳讨厌吗?”手臂紧了紧她,他反唇相讥。

余俏的心瑟缩了下。终究是喜欢的人,被说讨厌,那怕是开玩笑,都会受伤。

她张嘴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确实用了点力,余凌生嘶了声,斜方肌绷起,她便咬不动了。

余俏更用力,啃得牙根都酸了,最后忿忿地舔过自己留下的齿痕。

欲火一下子被点燃。

心里都还有余怒未撒的两人,压抑的攻击性突然找到出口,没出的拳头,落在对方的臀上揉捏;没扌扇的巴掌,扯住了对方的头发往后拉;没出恶言的嘴,封住彼此那张碍眼很久的唇。

有人被放了下来,有人的腿被对方的小腿勾着摩擦。

有人弯着腰强势逼近,有人只能踮着脚步伐凌乱地后退。

谁一手推开了汤屋的门,谁两手不断在对方身上点火;谁坐倒在石砌的浴缸边缘,谁俯身拧开了水龙头。

从头到尾他们的唇都是胶着不分的。

四十几度的泉水冲刷而下,空气里湿度和温度上升,舌交的咕啾声大得快可以盖过水声。

黑暗掩去了羞怯,看不见则带来了一种百无禁忌的解放,彼此都不愿多说一句话破坏这股静谧又喧闹的渴望,急着除去对方身上所有束缚。

于是,凉感外套被甩了出去,牛仔裤的裤头给扯开,细嫩的手爱不释手抚摸着结实的大腿,硬梆梆的巨物顶起黑色紧身裤下的柔软,彼此肌肤都泛起兴奋的疙瘩。

“嗯……”她发出愉悦的轻呼,舌头立刻被他卷了出去,又吸又吮。

男人的视觉很快习惯黑暗,摸索出浴缸尾有一块放东西的小平台,大手一扫,确定上头没有东西,便把女孩放躺在上面。

搅乱她口中的厚舌因而松脱开来,途中还被她追上来嘬了一下,他喉咙深处滚出焦灼的低吼,挺身调整位置。因为浴缸的位置太低,他必须跪在地上,粗沉的性器才能对准她,而能躺的部分太少,女孩的臀部以下也是悬空垂落的。

他不过稍微离开她身上片刻,她就难熬的抬起双腿想圈住他。

他掐着小腰,夹住她的腿,阻止这种无助于她酸痛的动作,自己却隔着衣物热情顶弄着女孩腿间的丰谷。

不知不觉,牛仔裤已经剩下半边穿在小腿上,他有了更大的空间,窄臀绕着8字磨,女孩爽得双腿颤巍巍绞紧;他更用力戳开紧身裤下肥嫩的阴唇,力道大到自己的内裤都渐渐被蹭落到臀部的一半,女孩的腿也从拧紧慢慢松开、露出腿心,让他高高支起内裤裤头的肉帽整个压拓在她的阴部。

彼此都饥渴的挺腰磨蹭对方的下体。

“嗯、啊……嗯哼……”没了亲吻,嘴巴空空的,她只能咬着指节闷哼。

哥哥的臀部摆动得方式极为色情,又极具控制性地夹着她,余俏身体颤、心里也颤,哆嗦地湿了,一汪汪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