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钟渝说,“因为她知道我会凶她,也知道我的底线在哪。你的话,可能她没被你骂过,也不知道你的底线在哪,所以就会无休止的试探。”
但季殊对初初大概是不会有底线的,所以大约被哄好不是因为她乖了,而恰好是她哭累闹累罢了。
“你骂她,她也听不懂。”季殊说。
语气很淡,但钟渝能听得出来并不是在责备她,是认真在跟她探讨。
“但她知道我不高兴了。”钟渝笑着说,“并不是要让她听明白,而是向她传达,她做错了,我生气了,我在凶她。”
季殊发了一个恩过来,钟渝以为他接受了这个方法,谁知道他又回了一句话过来:
这种事还是你来做好了。
钟渝哭笑不得。
她爬起来去给自己弄了点吃的,然后出了树屋,去湖的那边散了一圈步。
这边空气和景色都很美,就是蚊子有点多,走了一会就被咬得满脚包,钟渝赶紧回去了。
晚上她一直没找到状态,对着空白文档发呆了半小时有些烦躁,就去搬了一件啤酒上来。
她卡文的时候除了磕季殊的颜,剩下的就只有酒精可以解救她了。钟渝一口气喝了好几听啤酒,等到感觉有点晕的时候,灵感才如同瀑布一样涌出来。
钟渝在露台码字,因为担心自己偷懒玩手机,所以手机丢在了床上,她一边喝酒一边写,一直写到凌晨,然后冷不丁听到一阵门铃声。
这个点已经万籁俱寂了,加之钟渝写得投入,几乎没有分心到外界,突如其来一阵门铃声,当真是把她吓得快元神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