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柏耸肩,嗤笑道:“放心,我不会和你抢的,我不缺一条粗鲁的蛇宠。”

“你抢走的属于我的东西还少吗?”谢云淮平静反问,却又不等对方回答,又扭头重新看向秦扶安。

好像和蓝柏多说一句话,都会让自己生理不适。

被他质问,蓝柏得意地勾唇,就连停在蓝柏肩膀上的那只乌鸦,也跟着发出刺耳难听的嘎嘎笑声。

然而下一秒,乌鸦粗粝难听的笑声就被一只手轻易地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反着白眼拼命地伸长脖子,腐烂的翅膀不停扑腾着求救。

“笑得这么难听,还没有自知之明吗?”秦扶安掐住乌鸦的脖子,说话时眼睛却紧盯着没了笑意神色沉冷的蓝柏。

明晃晃地指桑骂槐。

蓝柏冷声嗤笑:“贸然偷听就算了,还打断别人的聊天,这位贵客,看起来您似乎不太懂得礼貌二字。”

乌鸦还在竭力扑腾。

秦扶安垂眸,用指腹轻易将它的喉骨折断后,丢尸体一般随手抛到一边,而后才看向蓝柏,慢条斯理地挑衅:“总比鸠占鹊巢的贼要稍好一些。”

闻言,蓝柏眼中的怒气迅速转变成杀意,谢云淮却诧异地眨了眨眼。

他怎么知道?

与此同时,一捧火焰彻底点亮了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