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你不要做人了,我宣布你已经死了,你死了!!!

童稚:你死了!

苦涩咖啡味:我离着小嗲嗲就一个位置,早知道我去挤第一圈了呜呜呜呜呜!

实名爱缭缭:吐魂,你他妈……缭神跟你握手你居然能注意到表??????

你是我的轮回:妈的气死我了,这次被隔壁骂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下次再出这种事老娘把你们头都摘下来当球踢!

咕咕鸟:好了好了,我把今天的照片处理好了,隔壁也把图传过来了,轮回别气了,我们来看宝贝的盛世美颜。

……

这两天《剑指肝胆》没有罗棠的戏,剧组给她放假,两天,左右闲着没事,干脆飞回燕城来找应肃喝酒耍拳。

罗棠酒品不太好,朋友掰开指头数数不论男女能让她放心喝酒的也只有应肃一个人,雷厉风行地约了时间后,想起应肃的酒量,于是做好续摊的准备。

两个人约了酒吧一个包厢,罗棠好歹是个视后,代表作多得能打星尘整个公司,媒体盼着传她绯闻多年,她自己心里哪能没点数。应肃跟她一前一后进的包厢,时间压得稳稳当当,罗棠经营形象多年,向来要风度不要温度,一件薄丝袜已足够让她撑过整个冬天,端着酒杯风情万种,不动声色的把空调调到了三十度。

应肃来时差点以为自己进了桑拿房。

按照惯例,废话不必多讲,酒先来一轮,喝尽兴了罗棠才松了口气,仰着身体靠在沙发上跟应肃闲聊:“我可看见了,你对那小孩倒还挺上心的。”

她已过了而立,女演员的演艺生涯不长,到了一定的年纪就难免走下坡路,罗棠却是个例外,她长相精致漂亮,这会儿看起来仍像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演技又好,从十几岁的女娃娃演到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跨度极大,因此从没缺过工作。

“你又知道了?”应肃把玩着空酒杯,享受着微醺的感觉,这点酒对他而言无足轻重,恰好能享受到放轻松的乐趣又不至于丧失理智,他不喜欢无意义的饮酒,就像那些无聊的应酬,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喜欢饮酒。

罗棠架起长腿,鲜红色的高跟鞋踹了踹茶几,嗤笑道:“你这洁癖把东西给过谁,现在表都给人家戴腕上了,我又不是个瞎子,人家媒体把图放那么大,我想不知道也难啊。你也真是厉害,拿那表配他这一身穷酸,怎么配出来的。”

“老爷子偷偷塞进来的,当我看不出来。”应肃的手顿了顿,漫不经心道,“我挺喜欢的,又舍不得丢,干脆送人。他现在人气是有了,可资源还没跟上,用不着那么奢侈,配得哪有什么问题。”

提到应肃他爸这事儿基本上事情大多无解,罗棠耸了耸肩,转移话题道:“得了,我也不说你那宝贝心肝的坏话了。咱们再点一轮吧,姐姐我这次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今晚上你付钱。”

“我还以为我就是来当钱包的。”应肃笑了笑,由着她疯点下去。

又喝了两轮,罗棠就有点撑不住了,她摁着太阳穴揉了揉,觉得酒精都在脑子里晃荡,差不多能听见水声:“说起来我就奇了,这小孩儿是打哪儿突然冒出来的,丢在您老手里居然还能藏上这么好几年的,你该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

“这话说的,您老这又是吃了哪家的洗脑包呢。”应肃似笑非笑,他这朋友什么都好,就是爱八卦的天性逃不掉,而且看东西只看感兴趣的,不看真不真,好在圈内朋友不少,大多八卦底下的真相自然会有人跟她说个清楚,不然就靠她这八卦指南,真天仙也能给她看成白莲花,小妖精都能整成禁欲精英。

罗棠拿冰毛巾压在脸上,敷散热意:“哎哟,我这不是听人家说的嘛,你管我听谁说的,这演技前后差距也太大了,看他几个采访也处理得体,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