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作用,米开朗也不例外。

他沉溺书籍,看起来不通人情世故,实则是认为这些虚伪的交往毫无必要,因此他往往能看透事情的本质,放下人们跨越不过的坎,直击问题中心。

作为路人的群演们还尽职尽责地来来回回在咖啡馆外行走着,徐缭已经收拾收拾准备下班了。

附近就有酒店,汪甜递回手机,背着包跟他一块儿坐车折返,留下剧组继续收拾接下来的事。

拍了一天戏的确有趣,可也非常疲惫,徐缭进浴室洗了个澡,将倦意跟烦闷迅速冲去,在穿浴袍时听见了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应肃。

“想我了?”徐缭兴高采烈地接起来。

应肃轻轻笑了声,他不知道是在哪里,背后是安静夹杂着嘈杂,这形容听起来很矛盾,可事实上就是那样,他的背景并不吵嚷,但始终有个听不清的声音在喋喋不休,而徐缭分不清那个声音在说话还是在咳嗽亦或者只是在发出无意义的声音,也可能都在。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应肃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反唇相讥:“我至少比你好些,我已经是这样的人了,没打算继续造孽。”

那声音截然而止,倒叫徐缭惴惴不安起来,他低声道:“应肃?你在说什么?”

“……”应肃叹了口气,半晌才道,“剧组那边想谈谈炒绯闻的事,所以我来问问你有什么想法?”

徐缭十分震惊:“这还需要问吗?当然是不同意啊!难道我们交往是交假的吗?!如果这部电影没有炒作就会扑街的话那就让它扑街到死算了,我才不在乎它到底会怎么样,我只是个演员,做到我的本分,全心全力演出就足够了。”

这话搁在金球奖之前,他还真不敢这么嚣张地说出口,可是拿到金球奖之后许多东西就截然不同了。

诚然,徐缭的确很在意《七日恋歌》跟自己作品是否能够成功,可说实在的,要是它们糟得只能靠卖因戏生情才能得到销路,那足以证明他彻头彻尾就是失败的。既然本身就是失败的,徐缭又为什么要为此做出牺牲。

无论应肃在不在意,无论他们的关系是否能够公开,徐缭都不想参与这些乱七八糟的炒作。

“我想也是。”应肃淡淡道,“我会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