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应该还没走远。”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如果她只能在我生命里停留十年,我就不得不放手的话,为什么我们要遇见,为什么我会是她的孩子。”

徐缭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找不到任何好的理由去安慰应肃,他没有过那么深刻的亲情,也不知道这些血淋淋的过往有多么疼痛,这是他无法触及的一部分,让徐缭下意识想退缩。

“后来过了很久,我又想,还好有这十年。”应肃把徐缭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手指一收,正准备往浴室里走去,“人的想法总是在变,行为也会因此改变,不可能永远正确或者错误下去,起码对我而言,你现在是正确的。”

进浴室之前,应肃撤出身来看他,漆黑的眼睛像是两颗宝石,问道:“你要进来吗?”

徐缭像是猛然想跳起来,可刚起来一点又坐了回去,试图抵抗着什么,咬着自己口腔内部的肉好一会儿,近乎面目狰狞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了?”

“腿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