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平时如何老班清楚得很,就算周晟讲了啥都没差别。
“我说和以前差不多。”这话很婉转,既没说好也没说坏,遵循事实,稍微美化她明明更颓废。
“哦。”
“然后他问我有没有辅导过你。”
“啊,那当然……”
“我说没有。”
明明有,那次以后他也有试着给她讲过题,只是她没怎么听。
“他还问我有没有被你影响。”
“‘一个人如果没有心读书,再怎么帮也是无用功’”周晟彻底转过身,站在讲台上,目光沉稳地看着她,“他这么说。”
蔺思甜低下头,黄昏的夕阳光线穿过窗棂,落在教室里,像一层金纱笼罩在她身上。她孤零零站在课桌椅之间,局促地捏了捏校服的裤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