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撞上地板。
当时他听见了她仓急询问他有没有事的慌乱声音,直到他要她打电话给顾家的家庭医师,她好像……还是很不安。
「对啊!爹地的头『叩』一声好大声,好恐怖。」
可不是?她还真担心他的头会撞破。汪心薇心有余悸的想。
「怎么会撞到头?没事吧?」石新平关心的问。
「没什么,椅子坏了,跌下来时不小心撞到,已经请谢医师来看过,没什么大碍,後脑肿了一块而已。」
「我有帮爹地吹气呼呼,把痛痛吹不见,还有告诉爹地要买一张比较好的椅子,才不会下次爹地要抱妈咪又要抱尧尧时,椅子又坏掉。」
「尧尧,嘘―」汪心薇小声示意他别说话,他又把「妈咪」挂在嘴边了。
耳尖的顾巧芸可疑的望向她老弟,「什么你要抱『妈咪』又要抱尧尧?」
「小孩子的话有时本来就没意义,你问我我问谁?」他装傻。
是吗?「那你又为何会住到心薇这里来?」他没忘记心薇是「女」的吧?
「你那里我不能住,我那儿又待不得,不来这里,匆匆忙忙的你要我带尧尧住哪儿去?」全怪他那个阿姨,没事带她女儿回来台湾做什么?
「你到底欠地下钱庄多少钱啊?」汪心薇突然冒出一句。
「我什么时候欠地下钱庄钱?」
「你什么时候欠地下钱庄钱?」
顾靖齐睨著汪心薇,顾巧芸与石新平看著顾靖齐,问的是同样的话。
汪心薇一脸迷茫,「你不是说你在避难?」那不就是躲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