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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行类动物光滑的表皮到了更敏感的地方,纤细的身体轻轻巧巧地顺着缝隙挤进了裤子里,缠着躁动的鸡巴,一圈圈地绕起来,脑袋翘在湿漉漉的龟头上,挨挨蹭蹭。

裴南照汗如雨下,膝盖陡然一颤,险些没站稳。湿透的眼睫毛纠成一绺一绺的,不堪重负地垂下来。他情不自禁地握紧双手,竭力咽下喉间越发凌乱的喘息,仿佛刚跑了五公里似的,双腿又酸又软,沉甸甸地抬不起来。

可是一阵又一阵爽意却如细小的电流一般,从下身传来。

小蛇的牙齿咬住了鸡巴顶端的嫩肉,疼得裴南照一哆嗦,继而牙齿一松,冰凉的蛇信安抚似的舔舐着冒血的伤口,又激起复杂的快感,夹杂着还未散去的刺痛,甘美又绵长。

裴南照不甘心就这样沦陷,却又无可奈何,他的身体好像不属于他自己了,轻而易举地被对方撩拨到了欲望的顶峰。

粘腻的水声在他耳边持续响起,藏蓝的长裤中间鼓起了一团阴影,裴南照羞耻得无以复加,双腿并得更紧,试图掩盖下身的异样,大腿根不慎摩擦到了兴奋的鸡巴,顿时荡起剧烈的爽意。

他抿着嘴装作无事发生,血液却纷纷下涌,刺激着被蛇缠绕舔弄的鸡巴。

鸡巴上的青筋控制不住地跳动着,滑溜溜的蛇身从根部一直缠到龟头,如绳子般倏然收紧,掐断了即将到来的高潮。裴南照闷哼一声,大腿根打着颤,仿佛过山车马上就要冲到最高点,已经做好了迎接最刺激俯冲的准备,却硬生生停在了那里,上不去下不来,心如擂鼓,血脉喷张。

就像一场甜蜜的酷刑。裴南照在这样反反复复的刺激下,感受着此起彼伏的汹涌快感和迟迟得不到发泄的煎熬,一面庆幸没有在同事面前失态社死,一面又难免感觉焦躁和欲求不满。

小蛇熟练地控制着裴南照的欲望,就像在沸腾的开水里加冰块,等温度骤降下去后,再松开裹紧的绳子,给鸡巴放松和喘息的空间,在柱身上来回游走,尾巴尖戳弄着两个囊袋,把鸡巴裹得密不透风,宛如一个忽松忽紧的鸡巴套子,凉凉的,软软的,滑滑的,充满不可控的危险刺激感。

积攒的欲望无法得到发泄,只能在体内爆炸,裴南照在高潮的边缘反复徘徊,每每感觉到精液即将突破临界点射出来,就会被小蛇用疼痛和捆绑强硬打断。

好想射……啊……又来了……

裴南照艰难地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理智,连接收命令时的反应都慢了一拍。

收队时裴南照坐在后座,弯腰进去时,因为姿势的变动,长长的蛇信完全探入了尿道,他忍不住一哆嗦,被这诡异的触感刺激得头皮发麻,爽得难以描述。

小蛇好像察觉到了,慢吞吞地变幻着形状,仿佛一串转动的DNA螺旋,灵活的尾巴一甩,打得鸡巴啪啪直响。

裴南照浑身僵硬地缩在后座一角,埋着头不敢与身边人对视,颤动的目光近乎哀求,生怕被人发现这难堪的情状。小蛇却越发肆无忌惮,一尾巴抽下去,柱身便如蘑菇般来回抖动,涨得又红又紫,好似被火焰灼烧一般,肉乎乎地涨动着,迫不及待想要释放。

极致的快感在欲火中沸腾,裴南照死死咬紧牙关,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了。失神的眼睛低垂,望向自己的腿,虚虚的对不准焦距。

“小裴,这次的报告……”红茶无意间拍了拍他的肩膀,裴南照吓得浑身一抖,紧绷的腰腹轻微抽动着,脑子里刹那间一片空白,好像一道惊雷从头劈到脚,连呼吸都忘记了。

这一瞬间,裴南照几乎能感觉到精液从体内喷薄而出,爽到灵魂出窍,筋骨酥麻,轻飘飘地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小裴?”红茶的话戛然而止,敏锐地嗅到了某种蛋白质温热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