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变得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经受不住对方的玩弄。

丰润的胸肉挂满奶渍,色泽红艳艳的,从轻薄的胸罩里挤了出来,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多汁,轻轻一捏就能尝到满口甜香。小少爷好像很喜欢他的胸,把两团酥软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津津有味地吮吸了许久,挤得奶水四溅,直到咖啡杯都快盛满了,两颗肿得像葡萄似的奶头再也流不出任何液体,小少爷才笑嘻嘻地放开。

“尝尝看,你自己的奶水。”小少爷挤出了最后一点奶水,含在嘴里渡过去。裴南照双目失神,气喘吁吁,任他势如破竹地亲了个够,满口都是奶水的香气。

裴南照的小腿垂落在桌边,不时抽搐一下。粗糙的绳索从小少爷袖子里窜了出来,宛如一条饥饿的长蛇,一圈圈地把裴南照捆了起来。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冰块逐渐被高热的体温融化,缓缓融化,流淌在裴南照的性器和大腿根,激起新的战栗。

“你……玩够了没有?”裴南照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嘶哑,麻木地问。

“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主人。”小少爷笑容一敛,“怎么会有你这么犟的人?陪我玩个游戏有这么难吗?”

“sm这种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吧。”裴南照补过点资料,疲倦地垂下眼帘,“你年轻貌美又有钱,还有特殊能力,愿意陪你玩游戏的人多的是。何必非要找我呢?”

“谁叫你不肯配合我呢?”小少爷理直气壮,“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你越是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对你越感兴趣。”

裴南照一时语塞。他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好像莫名就变得不那么无辜了。

不对,不能被对方套路,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心里明镜似的,但眼下这糟糕的情况,确实让他窘迫,也实在无能为力。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裴南照一退再退,无可奈何,“我有心上人,不想辜负她。”

“你不想辜负她?”小少爷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辜负……那你就可以辜负我吗?”

裴南照一头雾水,茫然又震惊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我们才刚刚认识,我没有对不起你……”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前没有。”小少爷收起虚假的笑容,幽深的眸子如密林的沼泽,吞没过无数尸体。

“裴南照,好久不见。”他阴沉沉地开口,一字一顿。

裴南照眼前一花,好似万花筒旋转了一圈又一圈,光怪陆离。

黑暗之中,似乎有无数不可名状的低语,呢喃着什么含糊的词汇,周而复始,爱恨交织,不肯停止。裴南照分辨了很久,才听出那似乎是他的名字。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处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宫殿里。底下是一个叶残花落的莲池,碧绿的池水荡漾着点点血色。

是他自己的血,正丝丝缕缕地从伤口渗出来,蜿蜒着滑过空悬的双腿,顺着赤裸的脚滴向水面,晕开朵朵血莲。

裴南照昏昏沉沉地看见了水面上自己的倒影,似乎是自己,又不太像。

记忆中,他从来留过这么长的头发,连云清梦的头发都没有这么长,乌黑发亮,如上好的丝绸,一直散落到大腿。衣服虽然破破烂烂,但也可以看出质地很好,浅淡的天青色,交领系带,因为手腕被绳索吊在梁上,层层叠叠的袖口滑到腕骨处。

明明是相似的五官,但因为服饰和长发的缘故,却显得更加耀眼,脱胎换骨一般,甚至有一种清冷疏离的矜贵之气,虽然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总觉得这种气质像一个人。裴南照走神地想。啊,对了,像小少爷。

说曹操曹操到,小少爷瞬间出现在他眼前,飘在半空中,双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