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什么心思。”
“是太多了,不知道想哪一个好?”
初冬看向吴岳,吴岳挑眉望着他。两人对视片刻,初冬低头默默给盆里的花摘枯叶。吴岳就耐心看着他摘,直到初冬把花盆放回去,手上再没有事做。
“她喜欢你。”初冬说。
“我知道。”吴岳答。
初冬不自觉拧起眉,“那你还让她留下来!”
“我以为是你想让我这么做。”
初冬微微瞪着吴岳,一双眸子亮着火星,接着转过头去不看他,手握住轮椅要转方向背过去,却被一下按住轮椅扶手,强行转到吴岳这边。
初冬想拽开他的手,被男人霍然握住手腕。吴岳低声说,“你试探我?”
初冬抿着唇不肯说话,吴岳握紧他挣扎的手,“你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心思?”
他们僵持着,初冬半点挣不动,微微喘息停下来,看上去倔强又懊恼。两人的距离很近,初冬望着吴岳的鼻梁与嘴唇,又忍不住靠近过去想亲,却被吴岳避开。
初冬顿时焦急委屈起来,“不要躲我。”
吴岳比他沉静许多,只是问他,“我还需要做什么,你才会有安全感?”
初冬抓住他的衣领,执着追着他的唇亲吻,声音急切,“对不起,爸爸不要生气。”
吴岳被密密舔过喉结,终究克制不住扣上初冬的后脑回吻。春夜的星空静廖,阳台外无数灯火明亮,时有人雨车从楼下经过。
他们吻得火热,初冬紧紧抱住吴岳,从轮椅上跌进男人怀里。吴岳提着他的腰站起身,把人压在墙上,手扯下裤子摸进他的腿间。初冬抓着吴岳的手臂贴着墙勉强保持平衡,他的穴在下午那会儿被操肿了,到现在里面还软着。吴岳只是粗糙揉了几下阴唇,初冬就颤抖叫着张开腿,吃下手指。
他在吴岳怀里浪得没有边,很快被手指插得湿了穴。吴岳焦躁解开裤腰,握着弹出的阴茎抵在初冬的穴口,一气顶了进去。
夜静悄悄。初冬被顶得脚尖离地,哽咽发不出声音。阴茎粗暴把他钉在墙上打桩,吴岳抓起他的残腿要他门户大敞,悬空令他无处可逃,生生挨着男人的操。初冬不敢叫出声,音节全碎了,可怜地散进空气。他的手握成小拳抵在吴岳胸口不停往外推,肉穴却死命绞着阴茎不放,还被插出不断的粘液。
“嗬、呜……轻、轻点……”初冬被干得舌头发麻说不清话,一张小脸潮红得滴血,“不要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