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远去,独自一人失魂落魄的Omega擦掉脸上的泪水,缓缓摊开掌心。
黑金交错的手绳从中间断开,原本靠在一起的两片叶子分隔两端,一片在头,一片在尾,叶脉上的碎钻闪着光,格外刺眼。
“……不会喜欢我,”Omega喃喃重复着,“不喜欢……”
一道光闪过,落进路旁的垃圾桶中,无人在意。
迟冽跟护士讲花园那边有Omega发情了,请她抓紧派人过去,护士见他的状态不对,赶紧塞给他一支强效抑制剂,让他去发热门诊后面的示教室,找人往花园的方向去了。
以前示教室偶尔会有准备考研的实习生过来背书,可呆不了半小时就被带教老师一个电话叫走,久而久之也就荒废了。
迟冽进去撞上门,从里面上了锁,顺着门板滑坐下去。
记忆中橙花甜润夹着草本气息的味道在脑海中放大,白白软软的小人儿又趴进了怀里,在他耳边小声抱怨着身上黏糊糊的精油,红着脸骑在他身上,一面青涩地勾引,一面警告他不准对其他Omega的信息素失控。
凌乱的浅绿色浴衣压在身下,呻吟声比柔软的皮肤还要滑腻诱人,拱起的小腹一阵颤抖,盛开出一朵朵白色的海桐花。
针头刺破皮肤,手臂上的痛感给了他短暂的清醒,将冰冷的药剂推入血管。
迟冽大口喘着气,把脑中那些旖旎的画面驱散,后颈滚烫的腺体终于降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