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桐一阵羞,直想要往被子底下躲,床单磨着后颈的皮肤,痛得眉头一皱,伸手就要去摸。
“别碰,”迟冽抓住他的手腕,“我帮你。”
他将人翻过去,低头舔舐着那圈还在渗血的牙印,心疼不已。
迟冽没想到易感期会提前。
易感期的Alpha需要爱人的信息素安抚,可叶海桐没有腺体,更不可能有信息素,他嗅着叶海桐的后颈,狠狠咬了下去,像是发狂一般,连续撞击着那个紧闭的腔口。
在叶海桐的哭声中,他叼着并不存在的腺体,硬生生干开了Beta干瘪的生殖腔,蛮横地用自己的精液填满。
每舔一下,后颈上便像有密密麻麻的针在刺,灼热的鼻息喷在皮肤上,火燎一般疼,藏在被子里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叶海桐抠他的手指,疼得直抽气:“……别舔了,好痛。”
“我帮你贴腺体贴,”迟冽就要起身,一把被叶海桐拉住。
“等下还要去洗澡,洗完再贴吧,”他习惯性往迟冽怀里靠,又突然想起什么,挪远了些。
迟冽把他揽进怀里,亲他的唇:“可以抱。”
“我怕你不舒服,”叶海桐看了眼又鼓起的那一大包,屁股一阵酸麻,怯怯问道,“抑制剂还没起效果吗?”
“抑制剂只能压制腺体不释放信息素,压抑不了欲望,”迟冽圈着他,贴在耳旁,“崽崽,等下不能陪你洗澡,我怕忍不住再干你。”
叶海桐像是被突然挤了尾巴,一头扎进迟冽怀里,嘴里还发出听不懂的怪叫,露着的肩膀都红了起来。
迟冽扯过床脚的睡衣,小心地避开后颈的伤口给他披上,沉声问:“会觉得我刚刚很可怕吗?”
怀里的小脑瓜晃了晃,闷声回答:“不会。”
“可我弄痛你了,”迟冽叹了口气,“你一直在哭,但我还是没能停下来。”
叶海桐搂住他的背,在怀里抬起头来:“可我喜欢你那个样子!”
不知是害羞还是在怀里蹭得脸红,白皙的脸蛋上飘着两朵淡淡的红云,叶海桐眼睛亮亮的,像一只期待喂食的小狗,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迟冽盯着那双眼睛,突然把头埋进小叶的颈窝里,认命一般自暴自弃道:“叶海桐,你这辈子不准喜欢别人,听到没!”
叶海桐眼睛瞪得圆溜溜,愣了两秒,随即弯起眼角。
他贴在迟冽耳旁,笑着说:“听到啦!”
折腾这一番,叶海桐是真的没力气了,软着手脚,晃晃悠悠地去洗澡,迟冽怕他摔倒,硬着头皮又给自己补了一针,抱着人一起进了浴室。
变得香喷喷的小叶被抱回自己屋里呼呼大睡,迟冽帮他贴好腺体贴,赶紧回自己屋开窗通风,整理房间,销毁罪证。
叶海桐一觉睡到太阳快落山,赶在爸妈下班回家前,找了件高领的打底衫穿在睡衣里。
“爸妈要是问起来,我就说我冷,”叶海桐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确定贴纸不会露出来,回头问迟冽,“怎么样,看不出来吧!”
迟冽靠着门框:“看是看不出来,不过你身上有我信息素的味道,骗得了妈可骗不过爸。”
叶海桐哭丧着脸:“那怎么办啊!”
迟冽走过来,捏了捏苦大仇深的小脸:“不怎么办,爸要是问就说我易感期提前咬了你一口,其他的什么也别承认。”
“可我屁股疼,”叶海桐瘪了瘪嘴,“腰也疼,大腿根酸得要命,走路都别扭……”
“很难受吗?”迟冽语气紧张起来,“你趴下,我给你揉揉……”
小叶不肯去床上,哼哼唧唧地往迟冽怀里扑,迟冽接住他,变戏法似的掏出两片小药片。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