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乒乓作响,迟冽端着汤圆走过去,叶海桐换了睡袍,头上搭着毛巾,正在药箱里翻找着什么。
“先吃汤圆,”他把碗递过去,“不是说饿了,吃完再找。”
叶海桐的确饿了,舀起一颗用嘴唇碰了碰,温度刚好。
“你不吃吗?”他嘴巴里塞得满满的。
“我还不太饿,”迟冽揩掉小叶嘴角的糖浆,笑道,“吃慢一点,锅里还有。”
“嗯,等下我要去药店,”他摸了摸后颈,“我好像对这个胶布过敏,有点痒。”
“我看看,”迟冽转到他身后,又说,“你继续吃。”
皮肤又白又嫩,防水贴边缘隐约有些泛红,并没其他症状。迟冽轻轻搓起一角,把防水贴撕了下来,露出狰狞的牙印。
“哎干嘛撕掉啊!”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疼痛中带着痒,叶海桐伸手就要去碰,被迟冽捉住手腕。
温热的舌舔舐着那一圈牙印,叶海桐吸了口气,莫名想起六年前的那次,迟冽易感期提前,咬着他在生殖腔里成结,肚子里满满都是Alpha的精液,也是那一次,小树种在了他的身体里。
叶海桐恍惚出神,摸了摸小腹。
“刚刚没有射进去。”
叶海桐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惊醒。
迟冽将他轻轻圈在怀里,握住那只手,隔着睡袍在肚子上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