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景深才不是猪,他比猪俊郎千万倍的,是书里说的清隽佳公子。
“这是什么?”睡醒的清隽佳公子忽然出现,指着她腕上的彩绳问。
她抬头,猪头景深的头就凑在眼前,她毫不拖泥带水,一掌推开,掌心挨着他脸时还发出声清脆声响。
景深:“……”好疼哦。
“我,” 她咕呶声,“我不是成心的。”
若是成心的还了得,景深便自认倒霉坐下,夏意这才从篮子里拿出另外一根编好的五彩绳给他:“这是立夏绳啊,京城没有么?立夏戴上立夏绳,整个夏日都不疰夏的。”
京城就算有,也是男儿家也不戴的,至少他没戴过。
“且信了你。”他接过立夏绳,往左腕上戴却怎么也戴不好,遂长臂伸去她面前,“你帮我系。”
“噢。”她乖巧上手。
夏先生装着一篮樱桃回来时就见这场景,眼皮一耷拉,走近冷声问:“便是绳子也不会自己系吗?”
景深有些慌,解释道:“只手系不上。”
说完见先生手上也系着根一模一样的彩绳,心下失落几分,原不是他一人独有的。
无怪,谁让他是小姑娘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