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凑。
本不乐意的小满在唇瓣挨着那块糕点时就屈服下来,小口吃着,闷声说:“屋里潮,出去罢。”
出去了,这事儿也就翻了篇儿。
到了外头时,夏意已重新封好了纸袋儿,抱着去易寔面前道谢,易寔面上漾着清浅笑意,瞧上眼院里逗猫儿的景深,勾了唇角问:“跟他和好了?”
夏意眨巴眨巴眼:“你怎知我和他吵架了?”
“阿宝早就同我说了,整个学堂的人都知道你们吵架的事。”
“……”夏意撇撇嘴,心想还得再给阿宝戴几朵小花儿。
“头上是什么?”易寔忽然问,说着手伸将去她头上,摘了根绿油油的草下来,满脸好奇,“这是姑娘家新稀罕的么?”
夏意:“……”这不是,这是景深插在她头上的。
想着她转头看景深,哪想直直对上他眸光,此时的景深就像被逆着抚过毛的小兽那样炸了毛,凶巴巴瞪着她。
她没来由的一阵心虚,转回身又跟易寔说了几句院外才又来了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爹爹,原早间去杏子坞取的酒就是给他最得意的学生送的……
易寔一时哭笑不得,他人凑这热闹便罢,怎先生也来?他这只才考完,结果若何还不得知就如此,考上了又该如何?
先生一来,院里村正和易家二叔也都回屋来跟人说话了,夏意便退到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