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似是夸赞又似含嘲的话听得景深郁结,呼噜猫脑袋的手更使劲了,正得劲时手背教人拍了下,脆生生一声。
“你把大橘都揉坏了,它肚子里可还有小猫儿在。”
“哦。”景深收回手,大橘却不吃了,拖着日渐肥硕的身躯往堂屋里去。
几人寻思下,还是想跟上去,却听易寔道时候不早要去学堂的话。
两个小姑娘点头应下,跟他挥过手才预备进屋里招呼,易寔临走前又打量眼景深,后者被他看得迟疑几许才进堂屋。
堂屋比之夏家小院实是宽敞许多,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闭眼撑坐打着盹儿,脚边的火盆里只少许炭燃着,大橘也守在火盆边上,睡眼垂垂。
“你们咋进来了?”身后传来道女人的声音,细且低。
是富贵婶子,瘦得像柳条儿,这时候手上端着几块切好的油饼,见人看来时欲加藏掖却手足无措。
“就是来看下猫。”夏意弱弱答道。
“诶,那……那你们进来罢。”说罢进屋去,将装着油饼的碟子搁在富贵叔肘边,摇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