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到天全黑,夜风又吹的院里树叶作响,景深裹着白日里成衣坊挑来的厚衣裳对着窗台上摇晃的烛苗沉眸思索。
夜愈深,烛苗也愈发长,火苗变本加厉地跳着,晃得人眼睛疼。景深回神将烛苗剪了一截去,借着余下的一截蜡烛微光,操起笔墨写了两排小字才推门出去。
白日里心情不佳,与小姑娘说话凶了些,再有……他承诺过要给她买的书,定是要买的。
哪怕眼下他身无分文。
庭院冷月清辉转着横斜枝影,凉意颇深。他掩好衣裳跑去夏意屋外,对月折好了信纸张塞进她门缝里。
更深露重,少年蹲在少女闺房前许久许久,后才挠了挠微热的耳垂回屋去……
而坐在墙头的阿溟,直到等景深屋里烛灯灭了以后才回屋去,在信纸上记下几笔
“晏平二年九月十九,属下教世子爷……”
信纸写了整整一面阿溟才顿笔,笔杆戳着下巴思索着余下那句未能写下的话
是夜,世子在夏姑娘门前久蹲不起,原因不明。
这一句……好似不必说与王爷罢?
作者有话要说: 《四时甜院》by阿溟
樱桃煎:(流出七彩的泪)现在你们知道这本书是谁写的了吗?
阿溟:(递手帕)没关系,我署你的名。
菊苗煎:我的名字好听!署我的!
阿溟:不成,你只能当章节名。
↑以上日常神经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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