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横空出来的小子把人扑倒的,忽然笑:“好啊,原那人是你。”
“对对对。”
“那我问你,中秋夜里从我边上跑过去的小贼可也是你?”若不是她,他也不会以为来人是追小贼的。
“那夜我只是教狗追了,可没偷东西”阿去说着捂嘴,“你胡说甚么,不是我。”
景深:“……”
夏意:“……”
阿溟:“……”
“咳,便是为了愧疚我才帮你的。”
“那为何还要我意思意思?”
阿去:“……”不是说世子么,怎么抠抠巴巴的,她转过头去,又心疼地抱住夏意,也不知可爱的夏意妹妹往后吃得饱吃不饱。
景深不高兴地把夏意抱回来,睨了眼阿溟让他带阿去到别处玩。
结果夏意不乐意来,与景深道:“我也想同阿去姐姐他们一起看灯啊。”虽然这处都是未点的灯……
见他突然又臭了脸,她又问:“这就是他乡遇故知,对么?”
“勉强算得上。”
“那一起走走多好呀,对么?”
她总爱在话后加上“对么”二字,瞧着像在问别人,实际上谁听了也说不出个“不对”来,景深更是如此,除此外他又能怎样,还不是撑大肚子包涵她。
跟阿溟走在二人后头,见夏意圈着阿去手腕,还兴致勃勃与她说笑,怎么看怎么碍眼。
这下她见着其他做得精巧的灯甩的再不是他的手,而是阿去的胳膊,世上真有东西能分开他与她的手,便是阿去的胳膊。
景深暗自咬紧牙关,小肚鸡肠地算了算,从午间宁以南那个蝴蝶荷包起,到信里教他询问易寔,再到为了阿去抛弃他的事……短短一日之内,“罪行”便堪罄南山之竹。
再这般下去,他终有一日要酸死在醋坛子里,得好生说说她才是,再……再凶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