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
留他一人在外头。
夏意放软声,也像是在给景深顺毛:“我前些时候月信啊,就想赖在屋里。”
景深欻的下涨红脸,心道哪儿有姑娘家这样明目张胆说那事的?
遂他也问了句男儿家不当问的话:“那,那过去没?”
“……”夏意咬了咬腮肉,两手将福宝提起来,“过去了,能替福宝洗洗了。”
福宝仿佛预见了什么,在夏意将它抱到梧桐树下时就死命挣扎起来,叫得惊天地泣鬼神,连临院阿溟、阿宝都听不下去,总算在景深打来一盆水后心灰意冷。
凉凉的井水,塑成福宝与尘世的屏障,湿嗒嗒的皮毛被两个主人揉搓按捏,皂荚泡泡洗去了它美好的磨蹭岁月。
景深拿出他洗衣的本领,搓揉个不停,望着橘白橘白的福宝忽而问:“洗好它你就要回屋么?”
夏意想想,没点头也没摇头。
他垂眼,索性抱着还带着泡泡的福宝再贴了贴地,瞬时又沾满了泥土和小石子。
福宝:“……”喵呜。
夏意:“……”
怎么像个小孩儿耍赖?她暗暗叹气:“我不回屋就是。”
手下又搓搓揉揉好久,景深才道:“我替你推秋千罢?”
“好。”
有了这个好字,景深利落抱起福宝,葫芦瓢几浇就把它洗净来,指使它甩了水就把它送到阶前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