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越婈目光中有一丝紧张,在男人压下来前伸手推着他的胸膛。

“现在是白日...”

君宸州挑开她的衣襟,将人压在榻上:“昨夜才一次你就找着借口,剩下的不该给朕补上?”

越婈瞪大了眸子,似乎在震惊,他怎么能说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话?

“唔....不...”不等她抗议,男人就吻住了她的唇瓣,甚至还在上边咬着,疼得越婈泪光都冒了出来。

一番荒唐之后,越婈无力地伏在男人的胸膛上,细弱的呼吸洒在男人颈间,让他心底一阵酥痒。

君宸州扯过散落在榻上的衣服将她遮好,抱着她坐到床沿,这才叫了人进来收拾。

杨海领着宫人进来,紧紧低着头根本不敢乱砍,赶紧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木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