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便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男人唇角渐渐勾起:“要怪,就怪君宸州看上你了。”

话音刚落,端王就猛地皱起眉头。

越婈死死咬着唇,锋利的簪子狠狠扎在了男人的后颈。

只是她手抖得厉害,力气便小了许多。

端王焦急地捂住自己的后颈,汩汩鲜血冒出来,他疼得面上的表情都维持不住了。

越婈趁机用尽全力推开他,撑起身子踉踉跄跄地往前跑去。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丝丝血迹流出来,反而让她脑袋清醒了一些。

体内像是有无数虫蚁在啃咬一般,四肢百骸都痒得难受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