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婈呜呜地哭了起来:“你又骗我...”

君宸州有些着急,连忙弯下腰和她对视着:“这次真的不是朕故意骗你,你刚生产,太医说你身子还没恢复好不能劳累,朕怕你担心。”

“而且今夜外边不太平,若是你出去了,刀剑无眼,朕怕你受伤...”

越婈眼眶微微发热,她吸了吸鼻子,抬手就捶了他一下:“反正都怪你呜呜...”

“都怪我,怪我。”君宸州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却看到她手指尖冒着血珠。

他一把抓住了女子纤细的手腕,眼神陡然变得焦急:“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越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手指上有一道浅浅的划痕在渗血,应该是刚才不小心被那小刀划到了。

“不碍事的...”她都没什么感觉。

君宸州不容置疑地将她带到榻边坐下,一言不发地给她上了药,拿着帕子缠起来。

越婈弯了弯手指头,被他包扎得圆鼓鼓的,很是滑稽。

做好这一切,君宸州低头瞧见她那双清澈水润的杏眸中透着淡淡的疲倦,可见她是硬撑着等了一整晚都没休息。

他摸了摸女子的脸颊,正想说话越婈就又抱住了他。

“乖,不害怕了,都结束了。”他抚着女子的后背,絮絮叨叨地给她说着刚才的事情,“睿王早就有心谋逆,朕也是趁此机会想要激他一番,让他按捺不住动手,才好将他的势力一网打尽。”

“所以满月宴也只是个幌子?”

“自然,朕怎么可能用我们的孩子去冒险,只是带他去太和殿走了一转就让杨海带他回来了。”

越婈放松了一些,靠在他怀中:“他在偏殿睡着了,还好没吓到他。”

精神放松下来,越婈也逐渐感到困倦。

可她不想放开男人,就这样窝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等越婈再次醒来,都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刚下床就看见君宸州端着热水走进来。

“皇上?”

“醒了?”君宸州上前抱起她,“都睡一整天了,朕给你打了热水,先去洗漱。”

越婈在他怀中扭了扭:“我想沐浴...”

都好几日没有沐浴了,她难受死了。

君宸州本想拒绝,她这才出月子,天气冷了要是受寒怎么办。

但越婈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最终拒绝的话还是没说出口:“动作快些。”

宫人将热水端进来,用两盏屏风将浴桶牢牢挡住,窗户都关得死死的,生怕漏了一点风进来。

越婈放松地靠在浴桶中,云荷帮她梳洗着乌发,不由得感叹:“娘娘这些日子养得极好,看起来比之前气色好多了。”

“是吗?”越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透过雾气看向菱花镜,白皙的小脸泛着丝丝潮红,粉嫩可人。

她伏在浴桶边缘,任由云荷帮她绞着头发,直到水都快凉了才恋恋不舍地出来。

刚穿好衣裳,君宸州就抱着她坐在榻边。

软榻旁已经放着好几个炭盆,弄得越婈身上都有些发热。

“臣妾哪有这么脆弱?”越婈哭笑不得,顺势坐在了男人腿上。

她背对着男人倚在他怀中,君宸州一手勾着她的腰肢,一手接过布帛帮她擦拭着还有些湿润的发丝。

“太医说了,不能受寒,免得日后落下病根。”

享受着男人的伺候,越婈小脸在他颈间蹭了蹭,乖顺极了。

君宸州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可是下一瞬,他的便表情就僵在了脸上。

越婈微微侧过身,顺着他的脖颈毫无章法地吻着。

香甜的气息萦绕在他四周,君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