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和御膳房的小太监撞一起了,结果那食盒掉在地上,踩到油又把自己给摔了,可怜他的老腰。

越婈气消了大半,但还是板着一张小脸。

他今日没有去,谁知道他日后会不会去。

她怀孕才五个月,难道他能清心寡欲半年不成?

从前越婈从不在意他去宠幸谁,但现在只要一想到他后宫中还有别的嫔妃,她就心里堵得慌。

似乎猜出了她心中所想,君宸州眼中盛满了柔情和无奈,轻轻拥着她:“杳杳不说,朕也知道。”

“你吃醋了。”

“才没有!”越婈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瞬间炸毛,用力推他,“臣妾是怕皇上身上的脂粉味熏到臣妾和孩子。”

君宸州不放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好,杳杳没吃醋,是朕自作多情。”

“但是杳杳又如何知道朕不能呢?”

“不...不能什么?”越婈咬着唇,莹润的美眸中闪过疑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