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里,杳杳可要见他们?”
越婈摇头:“没必要了。”
从他们把她卖了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了父母,无关之人,也没有见的必要。
“皇上不必顾虑臣妾,按着律法,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便是。”
君宸州见她神色不似有假,也知她心里其实是对那些人有恨的。
他从身后握住她的手腕,轻声道:“没关系,以后朕就是杳杳的家人。”
越婈垂下眸子,“家人”这个词,让她心中不受控制地有了一丝丝悸动。
许久,她开口道:“皇上知道臣妾曾经在南平侯府待过两年吗?”
君宸州点了点头,又后知后觉地想起越婈看不到身后,便道:“朕都知道,你入宫前的记录殿中省都有记档。”
“那...皇上可知道臣妾如何从侯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