婈差点把自己呛到。

“躲什么?”君宸州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耐着性子和她耗。

越婈只觉得十分尴尬,手指悄然捏紧了被褥,慢慢地往下滑去。

君宸州被她这可爱的模样逗笑了,伸手掀开被子,在女子的惊呼声中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怀中坐好。

“你干嘛?”越婈揪住他的衣襟,语气中是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嗔。

君宸州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痴迷地嗅着她身上的芳香。

她终于再次属于他了。

越婈身上乏力得很,任由他抱了一会儿,直到他开始没完没了,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越婈这才拍掉他的爪子。

她环视了眼四周,已经回到了仪元殿,身上也是清清爽爽的,昨夜他肯定是帮自己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