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放开了她,越婈轻轻一推,他就倒在了榻上。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楹照在他的身上,寒凉,寂寥。

越婈轻轻叹出一口气。

那迷药从来不在酒里,而在她身上的香粉中。

她只是提前服了解药。

男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这是两人摊牌以来,越婈第一次这么静静地看他。

他似乎憔悴了很多,往日清俊硬朗的面容,此时却多了一丝颓败和阴鸷。

她知道,前世的悲剧并不是君宸州一人的错,也许他也拼尽全力才拿到那本蛊毒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