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去保健室一趟?教授是不是很多天没睡了?」
「就是有点累,无碍。」
陆河陞忽而伸手拨去女孩子额前垂落的浏海,徐丹颖仰着脑袋,如潭的眼眸映照着男人的模样,她纯洁又致命。
陆河陞试探性地朝她伸手,见她不闪不躲,乖巧的令人怜爱,他微微扬起脣,却在她的后领看见一道转深的吻痕。
有人抢先一步了。
徐丹颖也察觉到陆河陞的目光,有些别扭地转开身,间接压住了痕迹。
那天从白桐镇回来,鬼使神差的就搭车到了程寻的公寓。
她有钥匙,但还是按了门铃。
无人应门。
她本来想转身离开,却又想遵从内心的指引,最终还是从包内抽出了钥匙。门锁开了,程寻一身单薄的倚在阳台抽菸,视线落于大楼的出入口。
徐丹颖是真的玩不过他。
男人偏过脑袋,偏浅的眼与白日最后一道光线重叠,黑夜要来了。
舟车劳顿,徐丹颖不想了,就这麽朝他走去,程寻先一步压灭了菸头,抱住了自投罗网的女人亲吻。贴合着脣线,他的大掌习惯性地滑过女人的嵴椎骨,张嘴换气间含住女人的舌,两人唾液交换,菸草和茉莉花的气味交杂。
徐丹颖几天没来了,生理期的缘故,留在他家似乎也没别的事,索性就回自己的租屋。
程寻没问,她也就没解释。
要不是程寻传来了简讯,她以为两人算是散伙了,毕竟提出交往的程寻,别说上床,连肢体接触都少了。
徐丹颖知道他不是对她没有欲望,而是他在忍。
程寻沿着女人白皙的颈线往下,指尖顺势勾开她胸前的钮扣,露出雪白的肩,他一路向下吮咬了她的锁骨和胸口。
两人有段时间没有碰触对方了,激烈的接吻声在静谧的寝室凌乱失控,被男人摸过的地方着了火一般,徐丹颖感觉胸腔灌满浓烈的热意,以及呼之欲知的心跳。
低吟声自她嘴边溢出,冰凉的指尖情不自禁地抚过男人的后颈摩挲,勾得程寻将她整个人抱上腿,让两人的身体更加贴合。
喘息间,徐丹颖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我生理期??」
「我知道。」程寻的胸腔起伏,他费了尽的在克制。「除了这句,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这麽一问,徐丹颖还真的思考了起来,程寻没闲工夫等她。「妳想妳的。」说完,他弯身亲上她的脣,往女人口中渡进自己的呼吸,掌心揉着她的腰。
他做他的。
那天,两人吻了一个晚上,累了就抱在一起谁也没说话,直到另一方主动索求,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交流,只有最简单的亲吻,却让他们的身心达到最高点的抚慰。
陆河陞缓缓退开身,似乎在斟酌如何问话,然而他缺少的是一个合理的身份。
「丹颖,妳说妳能为我做任何事吧。」
「嗯。」
「理由是什麽?」
徐丹颖看着他。
「是为了成绩吗?」
「不是。」
「还是妳有事相求?」
「没有。」
陆河陞弯身,闻见女孩子身上的沁香,镜片后的眼锐利清明。「妳喜欢我吗?」
徐丹颖没有答话,抬着清透的双眼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过重的悲喜,安静的象是这世界的局外人。
陆河陞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如此。
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变,世界的好坏影响不了她。
徐丹颖垂眸,喃喃自语道,「教授,我不喜欢上大学,学校离奶奶家太远了。我也害怕过分热情的同学,显得我不适合这世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