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悠悠地说,「妳又是凭什麽碰我?」
后来才知道,这男人闹别扭呢。
最后,徐丹颖被压上床,他通常喜欢先正面进入,倒不是观念守旧,而是他就喜欢看着这女人因他而失控。然而那天,男人用了背后式渐进深抵,这姿势入得深,凿开她的软肉,搅得汁水满溢。
程寻甚至将她两眼遮住,慌张之馀,视线受限,提高了身体的感知,男人拖着她沉浸在两人的每一寸体温和汗水。
那晚,她被欺负得很惨。
醒来时,即便知道程寻打理过了,她仍会再洗一次澡。
照镜子时,没看见痕迹,徐丹颖并无庆幸,反之觉得有点糟糕。果不其然,脱了衣服,洁白的背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胸乳、腿侧,较私密的部位,都有他的痕迹。
盛大而深刻。
徐丹颖无奈之馀,又觉得好笑。
对,是程寻。
徐丹颖欲言又止:「奶奶我??」
「不清楚的事就去试试看,很多事没有妳想象中的难,但很多事是妳一转身就没了。」
车程漫长,徐丹颖出了车站时,看见陆河陞的车停在路边。她绕到后座要上车,陆河陞降下车窗,「后座有点乱,妳坐来前面吧。」
上了车。
「教授,你不用特别来接我的。」
驾驶座的男人眉目含笑,「我正好要回学校处理校务,顺路而已。」
徐丹颖是第一次搭陆河陞的车,车上不少孩童用品, ? 后座摆放着儿童座椅,甚至还有紧急生产包,与程寻一尘不染的车内不同,是个有着家庭男人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