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她声音脆生生的,毫无杀伤力,就是不中听,一句话让他站在阳台吹了几小时的风,菸都没离嘴,耿耿于怀。
徐丹颖尝试抽手,程寻偏是不放,甚至刻意加重了力道,捏得她骨头都疼,听到她哼唧的声音,像只孱弱的幼鸟,随时都能被他扔出鸟巢。
他哼笑。
「在床上时妳怎麽不这麽说?」
女人晃着脑袋,是程寻没预料的诚实。「因为舒服啊。」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她只需要专注在做爱上面,快感抹去她脑内的战战兢兢,掩灭恶梦诱发的头疼,就好像药效足够的特效药,他的进入,让她全身都舒服。
程寻知道自己并非善类,肉体关系只需要在意另一半在性爱上的舒适与否,这不过是攸关男人的成就感。
徐丹颖既然说了爽快,他也没什麽好拦她。
「舒服?跟妳喜欢的男人也是吗?」
走廊昏黄的灯光压在女人娇冷的脸蛋,漂亮的皮囊他见多了,任何形式的勾引,对他来说不过是人类为了繁衍后代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