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答应要和恩渝睡了。」

程寻使诈，直接将人拦腰抱起，「妳要是待会有力气，我不拦妳。」

怀里的女人笑开怀，她喝了点酒，没太醉，但是胆子大了不少，或者该说是程寻近几日宠出来的。

徐丹颖勾着他的领口，挠着他下巴，「累吗？」

「累。」

徐丹颖故意：「累的话，今晚早点睡吧。」

夜半时分，月色如水，女人完美的胴体铺着一层光。

程寻抬高了她雪白的臀，让两人的性器完美贴合，徐丹颖被磨得满床水，哼啊不停，他还没完，将热物塞进女人最紧致的一处，晶亮的水液漫过两人的交合。

徐丹颖抱紧男人，被动的承接他的狂风骤雨。

程寻今天要得比平常狠，全数射在她体内，徐丹颖想阻止，却没有力气可言，就这麽软化在男人强壮的臂弯。

程寻心满意足的吻了吻她汗湿的头发，徐丹颖几乎是任由他摆弄。

「说妳爱我。」

徐丹颖要睏死了。

男人扯着她脸颊，「说。」

「??我爱你。」

「我是谁？」

「程寻啊。」

男人揉着她髋骨，眸色涂满光泽，「徐丹颖，这辈子没有人比我更爱妳。」

她迷煳顶嘴：「下辈子搞不好有。」

他沉默半晌，徐丹颖以为他闹脾气，却听见他以未曾见过的温柔之姿，说道：「那妳别再走了，背叛是会下地狱的。妳要是不想再遇到我，至少这辈子好好对我。」

最近太多美梦成真，让程寻有些患得患失。这阵子，总在心里揣测徐丹颖什麽时候会走，每当回到家看见她还在，永远都是那麽不真实。

徐丹颖伸手抱住他，蹭着他的胸口，试图找一个舒适的地方。

她说：「但那都不是我们了。」徐丹颖不认为有来世。

男人压着指腹没应声，上头的菸烫伤已经痊愈了，却成了最丑陋的疤痕。

她睁眼，抚着男人的眼角，「我们都别说以后，那都是消耗现在的话。我只知道我现在跟你在一起了，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会爱你，不会也不想离开你。」

男人的眸色渐浅。

她努嘴，「不过你要是对我不好，不用下辈子，我现在就找别人过。」

听闻，程寻笑了，多日来的不安尽数消弭，他俯身含咬她的乳肉，「妳敢？」

两人又做了一次，男人发了狂的占有她，徐丹颖最后是彻底没力气了。

晌午，徐丹颖是被窗外的阳光照醒，空气中飘浮着干净的气味，稀释了蒙蒙水雾。晨光四溢，身旁的男人抱着她睡，熟睡的侧脸深邃。

她浑身痠痛，从被窝伸出手想趁机捏他脸时，打在玻璃窗的日光跃上女人右手的中指，切割精细的银白戒指落入她的视线，衬得女人的手指白皙修长。

她记得这个牌子，是程寻说要送给程恩渝的礼物。

一瞬间，勾开了泪腺。

身旁的男人一夜未眠，似乎就等着她醒来的这一刻，他做了无数次的练习，仍然紧张。

「徐丹颖，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