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妳的里面？」

承受撞击的徐丹颖无力回答，一句话被顶得零碎，身体犹如被抛上空中，再无情坠降，反复的贯穿再抽插。程寻张嘴吮咬女人的胸口，在刺青处压出痕迹，重新在她洁白的身体添上新的记号。

「嗯??是你。」

「我是谁？」

她咬脣，「??程寻，是程寻。」

得到满意的答案，他将女人抱上床，压着腿，深深插开女人的缝隙。

徐丹颖被迫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细致的花口正一点一滴吞噬男人的巨物，她每每都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可是取而代之的是令人颤抖的酥麻。

他停下动作，故意道：「什麽？我没听见。」

徐丹颖开着腿要羞死了，穴口泥泞发痒，她手肘撑床，勾过男人的脑袋，封吻住他的脣。

干脆让他别说话了。

不知道做了几次，徐丹颖后半段几乎是任由程寻摆布，在意识消弭之前，她听见他问，「妳爱我吗？」

隔日，徐丹颖是在阵阵鸟鸣声中转醒，玻璃窗上还残留着深山雾气。她还迷煳，发现腰上搁着一只手，才想起程寻来找她了。

她转过身，男人还在睡，睫毛长而密，五官细节精致的像女孩子，徐丹颖才想抬手玩他的睫毛时，男人似是有所感知，睁开了眼。

她缩了一下，见他神情清明。「你整晚没睡吗？」

程寻闭上眼，将怀中的人又揽紧了几分，「妳在这，我睡不着。」

徐丹颖还未想透这关联性时，程寻的手机响了，他没动，徐丹颖问，「不接吗？」

程寻胡乱地应了一声。

徐丹颖也没在问，见他睡着了，悄悄地移开他的手，下床洗漱。

她自浴室洗漱完出来时，铃声仍锲而不舍的响，而程寻仍旧无动于衷，徐丹颖替他将手机拿了过来，瞥见萤幕上的名字。「接一下吧，都打第二通了，搞不好是很重要的事。」

程寻裸着上身，听闻，单手放额，另一手接过手机，眼都没睁开，开口的声音低哑，「喂？」

徐丹颖努嘴，好像不应该让他接的。

整理完服装仪容，徐丹颖自更衣间出来时发现程寻将手机丢在枕边，人已经睡着了，通话却没断。

高语两字占着萤幕。

徐丹颖还犹豫着要不要出声，贸然挂对方电话也不好，便听见手机那头传来了声音。寂静的空间，女孩子清脆的声音特别清晰。

「程寻？」没听到回复，对方习以为常，笑了一声，「不会又睡着了吧？」

又。

高语的声音无奈，「谁让你把两个礼拜的课业浓缩成一个礼拜，今天还是大佬们都会来的晨会，你说请假就请假，我都不知道怎麽帮你说话。」

徐丹颖看着男人熟睡的睡颜，有些发愣。

「唉呀，我不管了，反正有事我们谁也跑不掉。还醒着吗？晚点我会把晨会纪录寄给你，你下周要去其他科别了吧，我再把笔记整理给你。」

徐丹颖没有出声，听见女孩子轻笑一声，似乎早料到他睡着了。「睡吧，我都给你挡着。」

程寻醒来时，室内窗帘紧闭，没有一丝光。他压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半眯着眼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下午一点。

他快速浏览讯息，clerk群组的讯息不间断，夹杂着高语的晨会邮件和通话时间，他转而点开徐丹颖的聊天视窗，除了昨晚那通电话，她今早没有任何讯息，什麽时候走的也不清楚。

他打了电话过去，无人接听。

程寻今晚一定得回医院，本来想着在离开前和徐丹颖吃一顿饭，她却在几分钟后传了讯息让他别等了，晚上还有一组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