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礼靳：“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前几个月，黑市流行一项新技术。”

“可以在纸面上更改文字，签字，信息素公章不变，但是文件内容会无痕更改。”萧礼靳笑着说，“很多人用它来伪造支票，当然，现在银行已经有了应对的反侦察技术了。”

薄司原抚额，轻出一口气，“……这个技术，是你教给他的？”

萧礼靳耸肩，“我怎么会！这可是军方的技术――”

“当时这个事儿在银行闹得挺大的，有人用这个技术诈取了银行二十多万，他当时跟我在一起，自然知道。”

“虽然我没教他，不过我后来确实是想用这个技术仿造一份文件，让沈杳言身败名裂的。”萧礼靳偏头说，“但是苏……江秋月告诉我，他拿到了沈杳言的信息素公章。”

薄司原：“你们怎么联系？”

萧礼靳微微抬起下巴，很得意：“手机啊――我当时买通了沈家的人，给他送了低信号频的手机。不过纪元公司很严，保安三天调岗，那个人很快就被调走了。”

“他拿到了章，那事情就很方便了。”萧礼靳淡淡说：“我那些天买通间谍调查纪元公司，查到了一份旧审批文件的复印件，"是否允许初代民用r级飞船使用虫洞跳跃技术’的批准书。”

“沈杳言对江秋月不大设防，他知道这件事以后，在沈杳言的书房里翻到了原件。盖了章后，悄悄寄给了我。”

薄司原眉头蹙起：“纪元公司的保密性不至于这么差，随便就能让小情人寄重要文件出来吧。”

萧礼靳：“是――不过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只当他是把文件寄出来了。我是在他指定的地点拿到文件的。”

“不过我猜想他那时候也应该也是用了和将金库搬空的，同样的虫洞技术。”

“我顺手就用这个文件举报了沈杳言。”萧礼靳脸上毫无愧色，“第二天，沈杳言就被带走调查了。”

薄司原：“。”

萧礼靳：“沈杳言被带走那天，江秋月偷偷跑了出来。我和他都很高兴，我们在银行上面无人的客房里喝了很多酒，我又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