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酥酥不缺钱,就是这窝囊气她受不了。

原身工作被有心人顶替,凭啥啊?

孙茉莉笑嘻嘻的跟在林酥酥后面,觉得自己底气都足了,她心里不禁感叹,跟着林酥酥这个好姐妹准没错,将来赚大钱,她也要用钱砸人,狠狠的砸。

俩人一前一后向厂长办公室走去。

这条路林酥酥并不陌生,上次把王厂长气的差点吐血,这次吗?林酥酥打算让他丢掉半条命,不然他还以官威压人,真不是个东西。

从纺织厂出来放风的女工人,眼睛向这飘,纺织厂女员工上百名,林酥酥丝毫没有受影响,昂着头就往王厂长办公室钻。

看热闹的女工人接头焦耳:

“哎?你瞧瞧那女疯子又来了,听说啊,上次可把厂长气的一整天没进一粒米,要我说啊,她一个女人哪能斗得过王厂长,王厂长上头可是有人保他,听说那人有权又有势力,真是不自量力。”

“谁说不是呢,顶替上班的人多了,别人都能忍气吞声,凭啥她就能翻出大天,要我说就是嫌的,有那功夫,还不如在家打毛线来的实在。”

白月也挤进人群,往前瞧时,林酥酥已经进了厂长办公室了。

白月疑惑问着:“发生啥事了啊?你们在这看啥呢?”

看热闹的女人冷哼一声:“还不是上次那个疯女人,说有人冒名顶替她工作,三番五次找厂长闹事,简直是不自量力,白月你说是不?”

白月心虚:“就是,厂长是啥样的人,铁面无私,脾气又大,有她吃亏的。”

纺织厂的工人陆陆续续往车间走去,只有白月伸长脖子还往厂长办公室望去。

林酥酥刚一进门,屁股一沉,直接坐到王厂长专有座椅上。

孙茉莉觉得此刻自己就应该化身为女保镖,敬业的站在林酥酥身旁,等着王厂长回来,俩人好质问,不对、是要钱。

王厂长正在食堂检查卫生,他最近心里烦躁的很,看了一处,觉得卫生做的不到位。

王厂长怒骂:“你们干啥吃的,以为每天做两顿饭就完事了,我看就该把你们都辞了,没工作喝西北风就知道在我这个厂子有多好了!”

王厂长竟然把纺织厂说成是自己厂子,食堂工作人员个个都站的笔直,听王厂长训话,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驳他,生怕一个多嘴,就被他给开除了。

“一个个还杵在这里干啥,赶紧干活去啊?”

食堂工作人员忙四散开,拿着水桶抹布,又开始无休止的打扫卫生。

王厂长突然把采买员工叫到一旁,俩人嘀咕半天,只见采买员工偷偷给王厂长兜里塞了二十块钱。

王厂长的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模样。

“你歇着去,叫他们干活!”

采买员工听话的躲到一旁偷懒去了。

王厂长走后,一位胖胖的大婶说着:

“瞧着没,谁给他办事,他对谁好,这不是明晃晃的贪污吗?咱们老板的钱都进了他的兜里,就是这样还不满足呢,我可是听人说了,有人来找他算账来了,那女人可是厉害的很,如果我现在辞职不干,我也不惯着他臭毛病!”

大婶子的话音刚落,偷懒的采买人员偷听后,跑去找王厂长告状去了。

王厂长又一次发官威,转身回来时,没有二话,立马就给大婶子开除了。

“在背后说领导坏话,我看你真是福享受够了,到会计那结算这个月工资,对了,碗刷的不合格,扣五块钱!”

大婶子一听,当即就把手里的抹布狠狠的摔到地上,嘴角气歪了,指着王厂长骂道:

“你个秃头,也就在厂子装装人样,出去谁不骂你,还扣我钱,扣我的钱怕是都进了你个王八蛋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