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上的报纸都被她拍飞了。

纺织厂厂长:“你干啥啊,有没有点素质?头发长见识短,当我这是菜市场呐?”

林酥酥指着他骂道:“把我工作给别人了,还让我有素质,究竟咋俩谁有大病,你什么你,今天不把假冒林酥酥找出来,我就不走了!”

林酥酥真就坐到厂长对面,顺便将拍到地上的报纸轻轻捡了起来,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纺织厂厂长气的站起身出去了。

没一会儿门口保安跑了进来,脸色明显不好。

保安指着林酥酥:“你这年轻女子,胆子咋那么大呢,厂长你都敢得罪,不要命了?”

林酥酥笑着看向保安大爷,她摇摇头:“不怕,我怕啥啊,明明就是厂长眼神不好,把我工作给别人了,还赶我走,门都没有。”

保安大爷一听,急了,他就没有见过像林酥酥这样的人,纺织厂谁敢不给厂长三分薄面,林酥酥却点名道姓,当中让他下不来台。

保安大爷刚刚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此刻态度软和劝着。

“你就行行好,赶紧出去,不然一会儿,他就要辞退我?”

林酥酥:“辞退你关我啥事,我现在是来解决问题的,厂长他不讲理,我可不能轻易妥协,不然被人欺负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保安大爷一听也是这么理。

这年头能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很不容易的,何况眼前的林酥酥还同她哭诉,自己带四个女儿生活很困难。

保安大爷也泛起牛劲。

“姑娘你找行,你可不要把我抖出去,我就说是你自己不想出去的。”

林酥酥又把兜里的烟塞到保安大爷手里。

保安大爷随后出去了。

林酥酥坐到木凳上,悠闲的看着报纸。

纺织厂厂长出门后,随后往车间走去。

找到管事的,在打听叫林酥酥的人是替名顶替的,而且还是大有来头,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的原则,准备浑水摸鱼,糊弄过去。

可他着实想错了,林酥酥是个不主动欺负别人,但决不允许让别人欺负她,不给她解决,她就在厂长办公室不走了。

纺织厂厂长在得知林酥酥还坐在办公室没走,没了耐心。

他推门,黑着脸走了进去。

林酥酥没抬头,嘴里却说着:“厂长你的日子过得可真滋润,有茶水喝,有报纸看,还不用干活,一个月工资不少吧?”

纺织厂厂长没吭声,林酥酥明显感觉他生气了。

林酥酥又继续说:“如果我有本事,把你从厂长位置上拽下去,你信不信?”

纺织厂厂长被她这话气到了,他咳嗽两声,指着林酥酥:“你是什么身份跟我叫号,我在这厂子四五年了,我们老板信任我,权全交给我打理,从不过问厂子的事,你一个泼妇,夸口说大话可不好。”

林酥酥从木凳上坐了起来,她拍拍手上的灰尘,自信的表示会让他后悔的。

林酥酥出了纺织厂的大门,保安大爷因为收了林酥酥的钱还有一盒烟,笑着跟她打招呼,还说下次有事,还要偷偷帮忙。

林酥酥表示很感谢保安大爷的帮忙。

林酥酥通过原主记忆,厂长钦定她的,就连合同都签完了,可是第二天就被人通知说人员够了,不需要了。

原主不是没去纺织厂找过,可厂长总以各种理由推脱,一来二去,原主没了办法,只当自己倒霉。

原主的日子过得苦,四个女儿跟着也过的苦,没钱的日子可不好过。

林酥酥当即决定,要找吴律师帮忙。

她又拿出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的原则,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啪的一下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