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现在妻主才是真正的妻主?肖节捕捉到妻主话里的信息。心中竟然有一丝喜悦,但随即又被恐惧给覆盖了,真的有人格分裂这种说法吗?那之前的妻主真的不会再出现了么?

肖节莫名的看向何雨,露出疑惑的神情。

“肖节,”何雨唤他;“你别光看着我,有什么疑问就问出来。”肖节真的很少和她说话,基本都是将唇抿的紧紧的。

肖节闻声眉头微蹙,

妻主对我好是因为那个人么,可是最近妻主叫的都是自己的姓名,那么可以问这个么?

“妻主,淮清是谁?”刚要开口,肖节随即又将唇抿的更紧,不能问,就算妻主真的把自己当做那个人也很好,所以如果戳破,妻主不再对自己好,又或者变回原来的人格…..

何雨见肖节还是一副麻木的表情,抚额,这,这就是这个世界未来的帝王么?

何雨无奈: “其实我以为我做的已经够明显了,肖节,我想好好对你,毕竟我在这里,只能指望你了,我没有将你当做奴隶,也希望你不要将自己看轻,所以你以后不必自称自己为贱奴,更不用跪我服侍我,刻意迎合我,做你自己就好。”

何雨诚恳的看向肖节,努力的微笑:“肖节,你说,可好?”

回应何雨的依旧是肖节那张麻木的脸与那双如同死水般平静的眼眸。

“我说了这么多,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么?”

肖节垂下眼眸,淡漠的答:“妻主说的,贱奴不懂。”

如果不再将自己做低,他该以何身份立于世,如何安放他那颗隐隐不甘的自尊与希冀,这个世界并不是他想以什么身份存在就能存在的,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及注定了他的命运,只有认命才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些。

“这有什么不懂的,我的意思就是我们是平等的,你不要再自甘贱奴的身份,不要整天贱奴贱奴的,用我自称,也别叫我什么妻主了,叫我的名字就好,懂么?”何雨再次解释道。

……

“好,我知道了。”肖节想反驳,但终究什么也没有说,他要顺着她,不要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