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碰触到类似金属的物体,因为他这么一拨弄,那东西掉下来摔在了地上。
是一部诺基亚。
他的眼神冷下来,弯腰把它捡起拿在手里。开机,如他料想的一样,里面各种记录都删的干干净净,一条也没有。他看了看,手机卡还在,也就是说号码是有的,把心里的怒气压下去,荆复洲拿手机给自己的号码打了个电话,确定拨通后马上挂掉。
他将通话记录删除,又把手机关机,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她这些日子以来,出去过不止一次,能得到一个通讯工具并不稀奇,但她用这个跟谁联系,才是他要知道的。
原来即便有了孩子,她还在跟他玩心眼。
荆复洲下楼来的时候,安愿正站在厨房里熬粥。他的表情平静,没有透露出一点不寻常,走进厨房,看见她的背影,他心念一动,还是走过去轻轻从后面搂住她。
“再等一下就可以吃饭了。”安愿回身看他,苍白的笑了笑。
他的心便又软下去,原本藏在眼底的冷厉也跟着消散,手臂没放开,依旧环着她,他轻轻叹息。
究竟谁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人?
只有他忍受,才令她享受。
他是同谋。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