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
“混帐!”父亲开骂了,“人家还能冤枉你了?!”
虞杰示意父亲停下,说:“光明,我和你婶婶是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有能耐。小孩子的事情我们都想的开明,你和婷婷没成,我无话可说,但这件事情,是你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和你父亲二十几年的交情,你要这么毁了,就休怪我无情。”
“您可别这么吓唬我这小辈,我哪里敢啊,”我装得无辜,“这事儿我也是才知道,这不是下午芮儿刚找得雁文么。我也气得够呛,当时就给了一顿狠揍,可他就是想不起来了。总不能打死他吧?您说是不是?所以啊,我还是厚着脸皮想问问芮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虞芮双眼红肿,半天才开口说话:“是上个月我生日,他喝了很多酒,后来又去唱歌,包了几间房……”
“就你们俩?”
“还有其他同学,但是都在隔壁打麻将,他说他要睡了,叫我扶他……”
“这个小王八蛋!”我骂的真切,说,“那你怎么不出声啊?实在不行就扇他呀,那么多同学在,你还怕他?”
虞芮凄凄惨惨地又开始哭了。我心里冷笑,小东西再怎么有出息,都不会去强暴一个女人,他没那本事。真要是有那么回事,怕也是有人故意引诱。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就听见涧雪嘲笑的声音:“就他那样子,没被人占便宜就很稀奇了,还去强暴人家,谁信呐?”
“住嘴!”父亲喝住了她,对虞杰十二分的抱歉,“阿杰,都是不懂事,你别跟小孩子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