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语气里带着一点止不住的痒:“您看清了吗?我是水苓。”

徐谨礼脑子发热,捏着她的下巴凑上来,若有若无的吻滑过她的唇边,停留在她的耳畔:“叫我,让我分清。”

水苓懂了,他想分清自己和那个叫小云的女孩。不能叫哥哥的话,那小云应该是他的妹妹吧?

“叔叔、Daddy、徐总……您想我怎么叫您?”她选择了能明显分清两人身份的称谓。

徐谨礼被她的媚叫勾得想撕扯掉她的内裤泄欲,手揉在她的腰际,又循向她的臀肉,牙齿发痒:“这些都行。”

“Daddy,主人……”

甜腻的嗓音传到耳朵里,徐谨礼一把将她压在床上,扒掉了她的内裤。

她本就没有再穿别的,脱了内裤就是光溜溜的一朵,任君采撷。

水苓摸着他的脸颊和额角,眼神迷蒙:“叔叔,戴套好不好?”

大手揉在她的胸上,像握住要飞起来的白鸽,又带着不一样的滑腻触感。

低头吮吸乳上的花瓣,徐谨礼低沉出声:“不艹你。”

他一寸一寸舔咬吮吸,酥麻犹如过电的快感让身下人止不住地发抖,夹紧了腿磨蹭。

“那您怎么办?我给您口吗?”

水苓没忘了那里的反应,他现在应该很难受。

“不。”徐谨礼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咬着她。

大腿根被舔咬得发烫,水苓踩在他宽阔的背上,不敢用力,就怕没忍住蹬痛他。

不用想也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湿得水都淌到被子上了,少不经事、欲念缠身。

水苓被他舔咬得流水泛滥,小穴翕张的汩汩水声根本掩不住,眼底烧上一片渴望。

“叔叔,好难受,你进来好不好?想要你。”

她软声央求着,被吊得难受,呜咽起来:“求求您了,主人、Daddy,进来好不好?”

徐谨礼皱眉拉开床头柜,这种级别的酒店一般会在第一层放一盒保险套。

果不其然被他摸到了一盒,他看了看盒子上标的尺码,也不出意外地发现自己戴不上。

仍旧取了一个套在食指和中指上,另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大腿:“不要并拢,张开。”

水苓顺从地照做,徐谨礼一手钻进花穴,一手给自己疏解欲望。

被他的手插得忍不住想蹬腿,酸、麻、胀,还带着点微痛。水苓的穴吃着他的手指,用曾无意中从姐姐们听来男人会喜欢的叫床方法,含糊不清地叫着他:“叔叔、叔叔…喜欢叔叔的手……Daddy再疼疼我……”

徐谨礼敛眉训她:“荡妇。”

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脸,女孩和妹妹确实略微有一点点区别,在唇上。水苓的唇更加饱满一点,他对这种区别感到安心,能让他知道自己面前是另一个人。

于是他去吻那殷红的唇瓣,舔吃撕咬。

水苓乖顺地张开嘴任他吻过来,在里面搅动舌头,掠夺呼吸,吮吸双唇,舔着内壁。

水声越来越大,下身被插得腿软,她嗯嗯啊啊地呜咽起来,又被强势的吻把音节尽数推入喉咙。

吻过之后,徐谨礼又抬起身离开她。水苓的脚不小心蹭到了他的性器,男人皱眉低低一声喘,勾得她失魂。

于是她斗着胆子用脚趾去变本加厉地蹭他的利器,在男人望向她时带着天真的恳切:“想要Daddy舒服,要我吃吗?”

很快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一星半点能忍。明明喉结滚动,欲望摄人,却还哑着嗓子和她说:“不用。”

下身抽插的速度更快,水苓被欲望浇灌得失神,没了分寸,一直勾引他:“可是我…我想……主人您不难受吗?它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