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就着水苓没喝完的水吃下避孕药,转头看见妹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水苓跪在床边,水汪汪地看着他:“……哥哥,其实你不吃药也可以的。”

徐谨礼吃完走过来和她接吻:“原本你这个年纪结婚就算早了,如果还大着肚子上学,我脸往哪搁。”

水苓听他说完,凑上去舔他的颈,轻轻地咬,黏黏糊糊地叫他哥哥。

“我给你口好不好?”她问。

“不行。”徐谨礼拒绝得很快。

他将水苓摁在床上,边吻边插进去:“不会让你闲着。”

他边吻边用力抽插,水苓的呜咽声全被锁在喉中,呼吸逐渐不畅:“唔……”

她伸手想推开徐谨礼,无奈入手是肌肉紧实的胸膛,压得太沉,她在他身下,实在动弹不得。

面色逐渐胀红,被徐谨礼松开唇瓣后,水苓实在受不了别过头去剧烈喘息,断断续续的叫床声也随之溢出口中。

徐谨礼的手背在她柔软的腹部上轻蹭,又痒又麻,让水苓忍不住扭腰。他的手掌停在小腹上面一点的位置,按在那深入,水苓越喘越急,在空调的低温中呼出一口又一口的热气:“Daddy轻一点…轻……”

还没来得及说完这三个字,她就感觉到自己泄了,而徐谨礼还没有停。许久没被这样他这样肏过,一直溺在高潮里找不到出口,水苓忍不住蹬着双腿哭出来。

徐谨礼将她乱动的双腿拢起用胳膊禁锢住:“别乱动,还早。”

这才是第二轮,水苓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她受不了更躲不开,快感像电流窜过脊背,她被徐谨礼抱着双腿肏到他射才松手。

他一松手,水苓的双腿就无力地垂下,小腿吊在床边,精液顺着翕张的穴口开始往下淌。

徐谨礼拿着干巾擦掉过多的水,看着水苓被插得变粉的阴阜,中指拨开肉瓣寻进去,摸到发肿的阴蒂。

这个时候水苓再一点刺激也禁不住:“哥哥,别……我不行了,不要了……”

她习惯了徐谨礼的温柔,所以当他又插进去还揉着阴蒂时,水苓不禁小声啜泣:“呜呜……不要了,受不了了……”

她真的快被肏透了,不知道他要做几轮,这么下去,里面迟早被他捣烂,而她会变成只知道高潮流水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