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离徐谨礼很近,被他身上那种清爽的味道包裹,但还是能闻见别的不同的气味,而且很近。
她疑惑地睁开眼睛。
一堆人!满屋子的人!还都是男人!
水苓瞪圆眼睛,几乎要尖叫,好不容易忍住,看了看徐谨礼,又看了看这些人,眼珠来回转。
不是,他们怎么一个都不出声啊!她净在这出丑了,徐谨礼也不提醒她!
要疯了……
水苓瞪了一眼徐谨礼,眼中有责怪之意,想要起身离开他,被他搂着腰没能动弹,徐谨礼低声说:“抱歉,别生气。本来没想让他们吵醒你,只是让大家来帮忙。去休息吧,再去歇会儿。”说完放开她。
水苓更不好意思,拢着长袍连忙躲着离开。
师弟们不是故意不吱声,是人都傻了,没搞清楚这是个什么状况,一时都像锯嘴葫芦,一声不吭。
还真没人敢问,毕竟大师兄快渡劫,这么大的事突然发展成这样,换作宗门里是个人都想不通。
只有杜惟道和他相熟较甚,腹稿打了一堆,最后憋出几个字:“师兄,你这是……”
徐谨礼这回先施了法让他们的声音被隔绝在这大堂里,不会吵到水苓,随后开口解释:
“我成婚了,在几日前,同方才那位姑娘。”
“什么?!”
几乎在座的都齐刷刷站起来,一个两个都没法控制表情地震惊。
杜惟道憋了憋,实在忍不住:“师兄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