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贯穿,水苓只能蹙着眉承受,连一声叫喊都发不出来,因为徐谨礼还在捂着她的嘴。

像是知道她肯定会逃,要把她钉在原位那样强势地固定她。宫腔口被顶弄得生疼,她手和腿都抬不起来,身体完全被他控制,被操了个透顶。

胀得感觉要挤坏掉,轻微的呕吐感和接连不断的高潮,她被干得快翻白眼,毫无神智可言。

每次都在那个位置磨她,又疼又爽,水苓的生理泪水直泛,含着泪去看他。

对于徐谨礼而言,这又是一重兴奋剂,毫不留情地顶进狭窄湿润的穴道。

水苓早就被他干潮吹了,但是今晚他要更过分一点,他要把她干失禁。

水苓感觉到他不满足,即使她已经潮吹了不止一次,徐谨礼像是要把她身体里的水分榨干。她有点怕,扭着身子摇着头,她受不了了,有什么要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徐谨礼贴在她耳边说的话更加严厉:“安分点,为什么不听爸爸话……是好孩子就乖乖挨操……不准躲。”

水苓什么都顾不得了,频繁的高潮迭起,来得太汹涌,都堆在一起压过来,她被操到失禁了……

徐谨礼放开了他的手,但水苓发不出声音,她已经完全懵了,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神失焦地愣怔着。

而这依然还不是结束,因为徐谨礼用一次性干巾替她擦过之后,又插了回去。

第057章 | 0057 婚后?改变和降生

婚后四:

水苓自那以后不敢再用爸爸这个词叫他,除非她想连着请上两天假。

一天根本不够,她酸软地根本无法活动,那两天都是阿姨在细致地照顾她,她很不好意思,经常缩在被子里装睡。

徐谨礼要去比利时出差一周,这一周的时间,她按部就班地上班,一边思考徐谨礼和她说过的话。

水苓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格外客气的同事,她心里仍旧不是滋味,尤其是当她看见那个本该得奖的女孩,心里像有蚂蚁在爬。

那封辞职信她看来看去都没发出去,她在中天干了快大半年,好像就这么白费了,她过来不是为了当一个被供着的摆件。

她确实差不多该走了,等徐谨礼回来后,就把辞职信交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