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说呢……” 无从说起,只是,这就是她的本心,这才是她自己。 试图解释更多时,原也已温声打断她:“我知道。” 一切尽在不言中,春早头如捣蒜:“我就知道你知道。” 脱口而出的话平白像绕口令,春早窘住,身边的男生倒是罕见地没有笑场。 稀薄的晨气里,他若有所思。 无声并行出几步,他才溢出笑音,又揉两下鼻头。 反射弧这么长的么,春早侧头看他,眼神寻究。 他极快瞥她一眼:“只是突然确认了一件事。” 春早:“什么?” 他遥视前方的广告牌,唇又勾起:“我同桌的眼神绝对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