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阻在喉咙里。
旁边站着的人是原也。
男生单手扬高,很是轻松地够到了黑板最顶端。
他没看她,也没说话,心无旁骛地擦拭着。
从春早的位置看过去,他直峭的鼻骨之后,是被高处楼体和回廊切割开来的,日暮的天空。
它就像油画里的湖泊,大片的暖色调,浓稠,宁静,不会流动。
看久了就会被掠夺走呼吸。
春早觉得自己心脏的存在感变得过分强烈了,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攫紧。
简单几下,童越的区域就被男生清洁干净,他这时才低下头来看她,逆着光的眉眼愈显黑浓。
春早生怕慢了地偏开眼睛。
她发现自己的右手还带着抹布按在黑板上,许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