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天天换人,你这力气耐力,还长根驴屌,谁受得了你……呜嗯……!”
话还没说完,那根驴屌便顺滑无比地又一次钻进他熟软的屁眼儿里,他那穴已经让人日通了,干起来没了阻力,彻底成了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套子。
就像他每日每夜所幻想、所期盼的那样。
小少爷很不乐意地挺着枪在男人结肠里狠狠捣了几下,像是在提醒他这具身体现在的掌控权属于谁。
“怎么说话呢?这明明是本少爷天赋异禀,为部分人民群众的性福生活做卓越贡献,到你嘴里怎么就那么不好听呢?”
年下的情人总是是不是发表一些他闻所未闻的言论,并且总能成功把他逗乐。
在游戏里那段时间,是他接触年轻人圈子最多的时期。
尽管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只比江游大五岁,勉强一点来说甚至还属于同龄人范畴。
可他从小作为家族继承人被培养,肩上的责任和接受的教育让他注定无法和同龄人拥有寻常的玩伴关系,很多东西他都不懂,也没有途径去懂,没有人会在顾氏老总面前插科打诨除了江游。
这不只是他的情人,也是他了解世界的窗口,是让他不至于完全失去人味的调和剂。
“嗯,确实为我的性福生活做出了巨大贡献,嘶轻点儿,你要弄死我啊?”
他一疼,搂着青年后颈的手臂就收紧,一收紧,江游的脸就会被摁进他胸前两团豪乳中,蓄意勾引似的,很难怪江游故意折腾他弄他。
“哪儿那么容易就死了?珩哥也太小瞧自己了,你这身子最适合出现的地方就是床上,当1当0都是天菜,幸好让我捡着漏了,不然错过了这么好的男人,回头我上哪儿哭去?”
江小少爷别的没有,就是嘴甜,屌大只是他能把那么多漂亮情人哄上床的其中一个优点,这张随时给予情绪价值的嘴发挥的作用也不可小觑。
顾长珩在游戏里就被这人这张嘴哄得不知做了多少破廉耻的事,到了现实这招也还是奏效,虽然是被瞪了,但男人嘴边的笑是不会骗人的。
“油嘴滑舌!”
这一句几乎称得上是娇嗔了,虽说用这个词来形容一个男人有点怪,但江游觉着,娇这个字是美人共用的,非要说得文雅些,那就是风情十足。
“那还不是哥哥喜欢,让哥哥惯的。”
而小少爷嬉皮笑脸,像是将这贬义词当成了称赞。
而男人这一声骂完,好处就来了,那根刚被骂过的驴屌肆无忌惮地惩罚着羞辱它的人,将这有着高大身躯、可接纳同性性器的部位又如此娇嫩的男人日得哀叫连连。
他或许是有些难受的,像他说的,这是一根驴屌,在现实生活里,要这样将它整根吃进去,是很难从一开始就能够全心全意去享受的。
他半疼半爽地接纳着他年轻有活力的情人和他更有活力的性器,哪怕好几次因为被顶得太深而不禁拧着眉头发出苦闷的哼声,他的长腿也始终纠缠在情人腰上,鼓励他继续开拓征服他的肉体。
因为那从始至终,就是为等待他的耕耘和播撒而被开辟的沃土。
江游本就憋了一肚子火,从早到晚精袋都涨得生疼,急需纾解,因此第一发他只管快狠准地发泄一通。
他一杆劲腰挺得风生水起,将怀里人绷紧的肉臀撞得皮肉拍打声不断,任谁听了都知道上位的人有多勇猛,也难以想象被如此狂烈地暴操着的人得有多欲仙欲死。
换到了床上就是方便,即便整个人压到怀里人身上也能找到发力点,这样亲密地相贴着,荷尔蒙的催化效果更加显著。
彼此的呼吸都能成为牵动对方情绪、点燃下一波欲火的导火索。
下体激烈暴躁地进行着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