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们以前认识么？”

顾长珩瞳孔一颤，表情险些没绷住。

他微微垂眼，淡淡地迎上他的注视：“为什么这么问？”

“你身上有股我很熟悉的味道，像是……像是很久之前闻到过，很香……”

江游喃喃着，又搂着他在他颈侧脸侧胸前挨着闻了一遍。

这味道从记忆中被牵连出来，可不论江游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这记忆的源头。

“应该是香水吧。”男人低声道，低得好似他自己而不愿承认这是正确答案。

“不对，不是香水。”

而江游斩钉截铁地否决了这个可能性。

他沉溺在搜寻记忆里，没能看到怀里人震颤的瞳孔和发干的嘴唇。

那种事情没必要想起来。

顾长珩抿了抿唇，在身上人不设防时握着他的肩，猛得翻身将他压下去。

“哇啊！等、等等！哥，我不做0啊！我是铁1！”

比起那半天搜刮不出来的记忆，这突如其来的警急情况瞬间夺走江游的注意力。

拜托，这是现实不是游戏，长眼睛的都觉得顾总比他1多了，他们刚刚也没说好谁上谁下，是他自己理所当然的觉着会在上边，万一现实的顾总是想当1的咋办！

小少爷冷汗涔涔，心里大声嚷嚷失策了。